實在令人費解。
“把燈關掉。”冥司深突然說道,在空曠而陰森的空間裡,跟老式空調的嗡嗡聲一起回蕩著。
我按照他的要求把醫療室的燈都關掉,與此同時,冥司深開啟了手機的電筒。
我終於明白他到底想幹什麼。
冥司深是想還原在宿舍樓的一幕,看能不能在這些人身上找到買藥小子身上的共同點。
“怎麼樣?”我刻意壓低聲音,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你看。”冥司深把手電筒的光源推進,就在這些小混混的腿上,也有同樣的不明生物遊動。
“果然是藥的問題,不好,歐洋今晚一個人在宿舍會不會有事。”
“你就那麼關心他?”冥司深沒好氣地撩了我一眼,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眼眸眯了起來,“你是不是看上這小子了?”
“我還沒問你跟南宮月了,人小姑娘整個身子都往你身上撲了。”
在醫療室,對著四具屍體,彼此吃起了對方的幹醋。
是有點不合時宜。
我們都忽然笑了起來。
“你說,這些人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在校園裡買這些東西。”我們明明是來調查h大的,怎麼會突然遇到這種事情。
而且也不知道事情的發展會怎樣。
“我也不知道,但這些藥有冥界的氣息,不排除是冥司修的計劃。”
“到底,他想要幹什麼?”我重新把醫療室的燈打亮,燈光有些昏暗,照在這老式的房子裡,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一間房子放四張病床,後面還有一個年歲已久的沙發,不知道是什麼布料做的,摸上去有些硌手,而且潮濕帶水的感覺。
我在旁邊拿了幾張報紙鋪上去。把沙發鋪滿了報紙我才安心去坐,報紙是近期的,其中有個大標題吸引了我。
“h大時隔四年又有人自殺,警方初步鑒定死者是學業壓力太大。”報紙只刊登了學校以及死者的個人照片,其他什麼資料都沒有。
我拿出手機,把關鍵字輸入了進去,網上的資料比報紙上的資料要詳細的多,連死者墜樓時的照片都有。
死者的臉已經認不出來了,據說是死者跳樓的時候,可能是抱著一個花盆,最後被花盆砸爛了臉。
“冥司深你看。”我把死者墜樓的照片放大,他的手上攥著一個小透明袋,透明袋裡面就有一顆粉紅色藥丸。
冥司深把這條帖文往最上面拉,我知道他想要知道什麼,就轉過身把報紙拿出來說:“別翻了,這新聞半年前的。”
“也就是說這藥流通已經有半年了,但是這半年內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說完,停頓了一下,不可能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跳樓的算,四號樓私自交易,現在也有四個人昏迷不醒。
“或者是有人有意把事情掩蓋了。”我看了冥司深一眼,這家夥突然把手伸到我的後腦勺,吻了我一下。
“唔。”
這個吻沒有悱惻纏綿,他吻完之後,那深情的眼神就好像快要把我淹死了似得,“綿綿真厲害。”
“再厲害你也不能隨便親我。”我擰了一把他的耳朵,看他痛得呲牙咧嘴就無比痛快。
“告訴你啊,雖然查h大是至關重要,但是你不能為了查h大而靠近那個南宮月。”我跨坐在他腿上,把手伸進了他的衣領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