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自己從那雙勾引著自己的薄唇上離開,盯著他的脖子看,修長的頸部曲線下方,兩道鎖骨緩緩起伏,我亂跳的心髒終於稍微安定幾分,“你快出去,我自己就好。”
這個男人,讓我亂了心神。
緩慢的勾起嘴角,冥深司看著我,手沒有從我的臉龐離開,被我壓住的手微微用力,輕而易舉的將我的反抗鎮壓,“你身上的傷很多,我來幫你。”
一本正經的模樣。
什麼?幫我?聽到他的話我幾乎就像燒開的水一般,咕嚕嚕的在沸騰,“洗澡這種粗活,哪裡用得著司尊大人來,我,我自己來就好了。”
“幫夫人洗澡。”男人倏爾一笑,“本尊甘之如飴。”
“哄!”我的腦子就像是炸開一般,一片空白。
不容拒絕般,他脫下我身上的衣服,“我來。”一隻手死死地拉住衣服,另外一隻手用力的推著他的胸膛,“快放開,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我們兩個雖然成親很久,可是,可是,還是清白的啊!
冥深司充耳不聞,繼續拉我的衣服,似乎不脫下來不罷休似得。
“冥深司你聽到沒有,快放手。”我拼命掙紮,洗澡這種如此隱私的事讓別人幫忙,而且還是……臉上的熱度越來越明顯,似乎連腳趾頭都是紅色的。
“你在害羞?”清冽的聲音在耳畔出現,呼吸打在耳旁,引起一陣陣的雞皮疙瘩,明明是淺到不能再淺的呼吸,卻在我心上一次次跳動,挑波著我的心房。
“誰、誰在害羞,這種事本來就應該是自己做吧。”我嘴硬的回答,試圖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將衣服拉上,他低低的笑了,原本清冽的聲音不知這麼變得有些喑啞,“夫人,我們可是夫妻。”
下巴被輕輕地捏起,嘴唇已經印了下來,蒸汽彌漫,我坐在洗臉臺上,靠著冰涼的鏡面,他有力的雙臂緊緊地將我抱在懷裡,緊貼自己寬闊的胸膛。
那雙似墨般的眸子近在咫尺,我瞪大了眼,冰涼的唇舌在我柔軟的唇瓣上輾轉碾壓,勾引著我的舌頭與他共舞,我呼吸幾乎停滯,被動的接納他的掠奪和攻佔,大腦逐漸陷入缺氧。
身上一涼,衣服已經被冥深司拉下,我一急,想要在從他唇舌下逃離,拉起自己的衣服,手剛剛貼上柔韌的胸膛,還沒用力就被握住,將我的手環抱著他。
用力的指掌撫過我的身體,啃噬著我的唇瓣,將我吻的迷迷糊糊,身體軟成一片,只能勉強的依附在他胸膛才能在冰涼光滑的大理石臺上坐穩。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抱起我,長腿一跨,邁入浴缸,溫水浸濕他的褲子,緊緊地貼在面板上,完美的顯示傲人的長腿。
大掌拿起毛巾小心的避開傷口,細細的擦著,像在擦拭著什麼細心呵護的藝術品。臉色通紅,我雙手交叉捂在胸前,雙腿緊緊地閉著,低頭試圖偽裝成鴕鳥,大掌每一次擦過都身體都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顫抖。
閉著眼睛,熱氣已經滿溢臉龐,連呼吸出來的空氣似乎都是熱的,怎麼也消不下去,心髒跳的極快。
“傻瓜,不用害羞。”毛巾輕柔的擦拭著臉上的汙漬,避開所有的傷口,頭發濕透披在背上,像一張薄毯,冥司深最後低頭在我眼睛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