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了這中年女人和首斯打著太極,略微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說來說去就那幾句,不就是想拉攏綠林國麼。
果然這就是人類的貪念,那些權勢有何用?!不理解這些人為了什麼!
首斯一直用餘光關注著無愛,看到她滿面無聊,情緒不高,夾了一筷子菜親暱的遞給無愛:“感覺無聊了麼?”
無愛微微點了點頭,乖巧的咬了咬唇,蹭了蹭首斯的胸膛,裝出柔弱的樣子:“嗯,親王,我想,出去透透氣,可以麼。”
無愛的樣子中帶著點討好與羞澀,還有幾分懼怕與猶豫,從未見過無愛這個樣子的首斯險些破功痴了,恨不能好好擁住自己的愛人親一親。
不過,旋即的,首斯便明白無愛的意思,眸色一暗,大方一笑,神情自然而強勢的看向家主:“鵷鶵家主,你看……”
那中年女人尖細眉毛一挑,帶著幾分探究般的掃向無愛,目光帶著深意,呵呵笑道:“呀,這便是白日演奏出那美妙神曲的那個小少年嗎,不說我還沒注意呢。首斯親王,我倒是有一個不情之請。”
無愛聽了中年女人的話,心中微沉,哼,想要打她的注意了麼?她可不相信這個女人注意不到她,之前是故意忽視她的,呵呵,想不到鵷鶵家族還真是有趣,她倒要看看鵷鶵家打了個什麼注意。
首斯皺起劍眉,聲音低沉:“哦?家住請講。”
那鵷鶵家主一揮手,四個俏少年施施然的走了出來,中年女人笑的很和煦:“我的小女兒鵷鶵嬍十分喜無愛音樂,不知可否用這四個被開發了身子的換你的男寵?”
無愛張了張嘴,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原來這個女人是想要自己啊!看著女人志在必得的樣子,她是不是應該感到榮幸?!呵呵,想要她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首斯聽過後,身上登時釋放出一股能夠毀天滅地的冷寒氣息,他冷了臉:“家主,愛兒是我的生命,您認為我會將自己的心交出去麼,即使家主用四十絕美少年,我也不能將我的心給你。”
聽著首斯毫不掩飾的強勢,家主一愣,旋即精芒閃爍,忙陪笑道:“您看我這太心急了,首斯親王,我不是這個意思,看來是我小女沒這福分了。”
說著,還相當遺憾的直搖頭。
一邊十二歲左右的女孩冷哼一聲,不屑的抿了嘴:“切,不就一個男寵嗎。”
家主眸色一深,回首,冷臉的呵斥:“嬍兒,不得無禮。”
鵷鶵嬍撇嘴,冷冷鄙視的斜睨了眼無愛,道:“明明就是,再說那也許是道聽途說呢,我可不相信他能吹出比火鳳第一才女還好的曲子。除非他能證明。”
家主瞪著眼睛,哼哧哼哧的,半晌她才好似為難的看向首斯:“唉,這個孩子。首斯親王,小女年少不懂禮數,請不要怪罪。但我的確聽說小公子的音樂造詣很深,不知首斯親王可否讓……”
首斯沉著臉,鐵臂擁得更緊,道:“家主,愛兒如果想要吹奏,我不會阻攔。但我不會命令她的。”
家主眯了眯眼,笑的高深的盯著無愛:“哦。這樣啊,那小公子可否給老朽這個面子?”
無愛其實真的很想說:你有啥面子讓我給,但裝作忸怩的垂下眼簾,低聲的說:“我,可以吹,但……是,我吹完可以讓我離開嗎,我有些……”
家主一聽,目光中終於換上了輕視,但還是溫和笑了:“當然可以了。”
無愛咬了咬唇,下了好大決心般的重重點了點頭,拿出玉笛,也不含糊又把上午的高山流水吹了一遍,頓時悠揚的笛聲縈繞在鵷鶵家,跌宕起伏,連綿不絕,餘味雋永。
聽到這個美妙的聲音,一直煩躁的鵷鶵蛟心裡平靜了不少,略微好奇的出來,探看發生了什麼,抬眼打量著大殿下的人員。
旋即的,他到首斯,身體一僵,眼睛中閃爍著驚駭,嚥了口口水,身子都要戰慄,那不是千尋傭兵團的……想到這個可能,鵷鶵蛟身子險些一個趔趄軟到在地,扶著牆,他終於壓下心中的駭然,不行,得趕快告訴大人去。
鵷鶵蛟掉頭就跑,也顧不得其他了,左拐右拐,終於來到一個隱蔽的石屋前,也不進入,聲音相當恭敬敬畏:“大人,我有重要信心要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