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小要求,如果說一個正常的皇帝肯定會允許,但是,你卻拒絕了,那個時候我便猜想可能有幾種原因吧,最後經過我的測算,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你要對我君氏動手。”君無淚揹負雙手,從容不迫道。
“果然,那個時候你便已經有所警惕,既然知道那是陰謀,那你為什麼不阻止你父和兩位兄長出徵?”趙正剛道。
“父親對於整個皇族的衷心度超過我的想象,我曾經對他進行過隱晦提醒,然而父親並不放在心上,這次出征我並不會阻止他,要說為什麼這麼做?那是因為,一切事情都在我的把握之中。”君無淚輕聲細語的聲音自朝堂之中響起。
“那又如何?你們君氏就是埋藏在我身邊的一顆*,我不清楚,軍中有多少將領對你們君氏抱著幻想的想法,若是有朝一日,在你的策劃之下,你君氏是否會登臨著金鑾殿之上。
因此,朕必須除掉你們,這是朕下定的決心,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你父親在我面前求取的公主,是朕最寵愛的大公主,朕決計不會答應,朕不能讓自己的女兒揹負千古罵名。”趙正剛淡漠的聲音響起。
“因此,你就聯合了中州的世家,以及皇朝之中對我君氏存在著敵意的世家,對我君氏進行了算計。”這個時候,只見君無淚神色之中滿是平靜,他收斂了笑容,目光冰冷的盯著對方。
在這個時候,他已經幫父親完全的瞭解了皇室,當初他曾經在家中對父親進行提醒,要切記小心,如今君氏如日中天,對於皇室來說是一種極大的威脅,皇室已經在暗中對君氏下手,這些話語都是他曾經親口吐出,可是自己的老父親並不相信。
他是三朝元老,更加是開國皇帝的國公子嗣,世襲的國公爵位,位高權重,他不相信皇帝會如此對待他,恐怕在那個時候君無淚,他已經在著手安排一些事情,他是隱藏在暗中的君氏最強者。
恐怕他自己的事情連他父親和兩位兄長都不清楚,這二十多年的時間裡,他飽受皇朝世家的白眼和不屑,這個世界是一個武道為尊的世界,更何況他是一個體弱多病的人,自然是不受任何人待見,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去暗中擁有勢力以及強大的能力。
其實他在二十年時間裡並沒有培養多少勢力,對於他來說只是足夠就便可以,他父親不會惦記這個皇朝裡的地位,兩個兄長也是如此,他的話更加追求的是逍遙自在,因為他的境界已經達到了這個大陸的巔峰,他的自身在追求一種道,可能這種道,就是他最後走上了境界。
“其實你不知道,我君氏對於任何地位沒有所求,父親只希望能夠繼承祖上的輝煌,兩位兄長只是嚮往平靜的生活,並不喜歡征戰,而我自身則是需要更加強大的境界,因此我君氏對你北青皇朝沒有一點點那種心思,所以說是你趙正剛,自己的猜忌心太過重。
導致我君氏一族對你眾叛親離,我曾經想過要如何面對你,我父親曾經說,他這一輩子都要為北青皇朝付出一切,可以說,父親是看著皇朝一步步變強的人,他是永遠不會背叛皇朝的,既然你讓我父親寒心,那我就讓你們北青皇朝換代,你也將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君無淚眼神之中滿是濃郁的殺意,看來他已經對這個皇帝抱著必殺之心。
“哼,大膽,還說你們君氏一族對於皇朝忠心耿耿,你要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這是弒君,乃死罪。”趙正剛眸光滿是寒意,道。
“你是個什麼東西?我父親為北青皇朝的征戰沙場之時,你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皇子而已,或許你可以對其他世家的人來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但是我君氏一族決計不接受這樣的說法,你若敢要我君氏一族死一人,那我就殺盡你趙家子嗣,這可就不是簡單的換代事情,這種事情,只是在我一念之間。”君無淚淡漠。
“你這是在威脅朕,你當朕會怕嗎?”趙正剛道。
“那我就殺到你怕。”君無淚道。
兩人對峙於朝堂,一人為北青皇朝皇帝,俯視著整個皇朝的眾生。
另一個則是一直隱藏於暗中的天驕,任何人都想不出來君無淚到底有怎麼樣的底氣,敢如此對皇帝這樣說話。
他們這些大臣都在靜觀其變,同時,他們相信皇帝可以處理好這件事情,畢竟在場的大臣之中,有不少人參與了這次算計,他們不想讓君氏最主要的嫡系活下來。
在之前他們可能會允許君氏三郎活下來,可此刻這種事情完全不能發生,一個權謀驚世的人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威脅,他們是文臣,明白那種在人背後倒插一刀的感覺。
那種事情防不勝防,若是君氏的三郎逃脫出去,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顆*,隨時可能都會點燃,對他們造成巨大的威脅,現在所有人的想,先殺這個君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