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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被護院給帶了上來,瑤柯因為虛弱過度,再加上剛剛又受了箭傷,失血過多已經昏死了過去。而漪月斂著眸子也不言語,被護院強行按跪在了地上。
趙拓轉過頭狠狠地瞪著地上的兩名女子,在燭火的映襯下,他的整張臉顯得猙獰可怖。之前他有試探過瑤柯根本就沒有武功,而漪月也不過略懂些皮毛而已,她幾次想下手,都被他給擋住了。沒想到一時大意,竟讓她二人得了手,一輩子都在玩弄女人,結果差點讓這兩個人把他給廢了。
這份羞辱,他豈能放過!
越想火氣越大,他伸手一指躺在冰冷黑石地磚上的瑤柯,憤憤說道:“還愣著幹什麼?把那個昏死的賤人給我扔到後山喂野狗去。”
幾個護院聽了快步上前拖著瑤柯就走,這一拉扯,傷口再次崩裂,鮮血滴滴答答,隨著拖曳在地上形成了一道蜿蜒的血痕。
“慢著!”
清冽的聲音響起,漪月抬起頭來對上趙拓陰暗的眸子,朱唇輕啟:“此事都是我的主意,跟她沒有關系,切莫害了她性命,一切由我來承擔。”
趙拓怒極反笑,道:“好,你來承擔。”接著他手一指站在門口的護院,高聲說道:“這個!賞給你們了。就在這裡,我要讓這個賤人嘗嘗得罪了本公子,就是這個下場。”
漪月的心猛地一沉,眼看著好幾個人解著褲帶向她走來,她蹙著眉心,不掙紮也不反抗,只是用力地握緊掩在袖籠中的簪子。
正在這時,又有個下人走了進來,高聲稟報:“主子爺,門外來了一輛馬車,說有人想見您。”
趙拓聽了眉梢一挑,道:“可知來人是誰?不認識的爺不見。”
“是我,難道風月公子也不見嗎?”
淡淡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眾人聽到這個聲音都轉過頭看去,望著那名踏著一地月華而來的男子,面露驚詫。
那是怎樣的一副翩然身姿,如謫仙般出塵,一身月白色的袍子,衣襟和袖口處繡著淡淡的墨竹圖紋。墨發一半用竹簪束起,一半隨意地披散在腦後,恣意閑雅,面如美玉,偏那眼角眉梢處又透著一股清媚,勾唇一笑,天地間黯然失色。
“你是誰?”趙拓神情一滯。
“我是祁縝。”
祁縝,金雍國二皇子,辰王殿下。
素來聽聞這位王爺不問政事,隨性灑脫,遊歷民間,行蹤飄忽不定,卻不料今兒來到了這裡。趙拓忙穩住心神,趕緊起身下榻,也不顧頭上的傷口,快走幾步跪倒下拜。
“草民趙拓,不知辰王駕臨,多有怠慢,還請王爺恕罪。”
其他人一聽這位乃是當今的辰王殿下,都大吃一驚紛紛俯身跪拜。漪月聞聲身子輕顫了下,緩緩抬起頭來看到那抹俊逸出塵的身影時,眸中快速地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