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手機似乎忘記在了車裡,沒找到。
宋時煦衝她抱歉地搖了搖頭。
他這個沒良心沒人性的大豬頭。
在宋舒綰眼裡這舉動就很輕浮了,彷彿根本沒把關然當回事。
可偏偏關然是外界所知他唯一喜歡的女人。
上次見關然,看著就一副對待這段感情極其認真的樣子,很聽他的話。
可惜了,宋時煦對人家姑娘不是真心的,風流不改。
也就是因為這樣,才一直不提離婚的事情吧。
渣男果真是永遠轉不了性。
她很惱:“你不怕嗎?”
“怕什麼?”
“離開那晚的事情重新上演。”宋舒綰面上硬氣,心裡慫得要死。
“這一次,我絕對不會給你下催情的藥了,你喝下的一定是毒藥,一滴致死的那種。”她眼神威脅道。
宋時煦嗤笑:“沒了我,大伯母就會馬上給你另擇丈夫,到時候你還能這麼好福氣地嫁給像我這樣的人嗎?”
“外加謀夫害命,總得進牢裡關幾年才能出來,那會年紀應該不小了吧?”
“還能嫁到好人家嗎?”
宋舒綰冷笑:“你可真能給自己貼金。”
“話說,我們之間誰比較怕?”他腦袋挨近,呼吸灑在她脖頸處的碎髮上。
他身上有種天生的上位感,湊近時,很明顯。
宋舒綰聞見了一股紅酒的飄香味,立即避開了。
“你喝醉了,趕緊出去。”她指著門外。
宋時煦搖頭:“你得為今晚的行為負責。”
“我做什麼了?”宋舒綰不滿地瞪著他。
她不就犯傻陪他去參加了一場被人設計的酒宴嗎?
宋時煦低眸盯著她,眼裡逐漸變得深晦。
若不是知道他喝的是紅酒,估計她會以為他真醉了。
對峙著,宋時煦握著她的手,往胸口處抬。
宋舒綰力氣不如他,躲不掉,只能被迫按壓在他的胸口上。
隔著白色的絲綢面料,那裡很熾熱,隨著力道的加重,甚至可以感受到極快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