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和對面同樣站著的關然相視。
眼神立即轉換成無語。
拋卻其他,關然這人是有些孤傲的。
大概是資源咖自帶的脾性。
她才懶得和這種人糾纏,轉身上了車。
關然似乎也不屑和她說話,踩著小高跟往出口走。
兩人各走各的,誰也不搭理誰。
黑色超跑已經上了公路。
這一片都是高檔別墅,很安靜,環境也好。
宋舒綰靜靜看著窗外,再次不耐煩地開口:“你要帶我去哪?”
“你腦子進水了嗎?”宋時煦冷冷的聲音傳來。
宋舒綰火氣可大了:“誰腦子進水啊?招惹麻煩的人可不是我。”
“向佩蘭讓你過來的?”
“不然呢?這又不是我的家,所以你幹嘛非得把關然往這裡帶?”她沒個好氣。
駛離了高檔別墅區,車速終於慢下來,停在路邊。
“你到底為什麼要聽向佩蘭的話?”
宋時煦側眸看著她,諷刺道:“難道是因為養育之恩?”
“宋義康的照顧是從你高三開始的,自你大三我們訂婚,宋義康的照顧之責也算盡完了,算起來還沒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長,你的死心塌地搞錯物件了吧?”
宋時煦目光涼薄。
宋舒綰笑了一聲:“照顧?這你就搞錯了,拿著我父母的錢還吝嗇於給我,對我千防萬防也算照顧嗎?”
“大伯一家我早就看透了,你,我也看透了。”她目光毫無逃避地與他對視。
宋時煦勾了勾唇,氣突然就消了,身體往背墊一靠:“那你為什麼要對向佩蘭言聽計從?”
她言聽計從,他心裡很不爽。
“有什麼把柄在向佩蘭手上,說來聽聽,興許我願意幫你一把。”
他眼裡滿是玩意。
宋舒綰本不願多說,卻是突然想到宋時煦回來的目的之一是為了爭奪家產。
那大伯一家應該算是他們共同的敵人吧。
或許他真能幫到她。
她沒再猶豫,直接道:“我妹妹你還記得嗎?”
宋時煦看著她,在思索。
宋舒綰蹙眉道:“父母去世那年,大伯一家要了我和小妹的撫養權,後來我們都被送到了國外,表面是留學,其實跟監禁沒什麼兩樣,直到我們訂婚,我被接回來,但是我妹妹還在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