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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教授緩緩搖頭，神色變得晦明不定了起來。
李五神色複雜的看了他一眼。
“羅教授，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您還是不肯和她相認嗎？”李五悵然道，“她終究是晴兒的女兒，也是您的外孫女啊……”
羅教授低頭沉默了片刻。
在李五以為他不會再開口的時候，他卻突然說道，“晴兒……自從她離開了學院之後，就不再是我的女兒了……”
李五看著他，神色複雜的嘆了一口氣。草原上，兩人都不再說話，場間一下就靜默了起來。
直到，那個少女的到來……
少女的心思總是很敏銳的，更何況安靈素的感知力天生又比旁人要強上一些。
此間的氣氛，有些不對！
安靈素微微皺眉，快步走到了兩位老師的身邊，躬身行了一禮。
“老師，怎麼了？”她抬頭問道。
李五看了羅教授一眼，沒有說話。
這總歸是羅教授的家事，他這個外人倒是不好插手了。盡管，當年，他也曾真心的喜歡過那個愛笑的女孩子，一直……喜歡到現在。
羅教授抬頭面無表情的看了那邊的草垛一眼，也沒有說話。
安靈素蹙眉，轉而看向了李五。
李五搖了搖頭。
這是怎麼了？
安靈素越發的搞不懂了。
“素素，”就在此時，羅教授回頭看了過來，“她……都和你說了些什麼？”
她？是指是那位長公主吧？
“是說了一些奇怪的話。”安靈素回想起方才的那場對話，想也不想，就把心中的疑惑告訴給了這兩位學院的師長，“……老師，你們說那位長公主是什麼意思？她最後的那一句‘我是她的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李五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