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也笑起來,一雙嫩嫩白白的手柔軟地搭上資臨的脖子,嬌嗔:“我。”
資臨簡直愛死了她這副小模樣。
等不及回房親吻。
直接將人壓在透明的電梯牆上,深深吻下去。
她在他唇邊嬌喘,害羞又得意,喚他名字:“資臨,明天我要拍廣告,會有很多媒體守著,你陪我去。”
“讓下車嗎?”
“嗯,你想怎樣都行。”
她短短一句話,甜得資臨從內到外都酥軟。
哪裡不一樣了,他感覺得到。她的演技好得很,她的征服欲也強烈得很,可現在,她似乎放下了這一切,毫無顧忌地朝他敞開懷抱。
她喜歡錢,他就給她富可敵國的財産。她喜歡做愛,他就用身體勾引她。無論她喜歡什麼,他都會滿足她,他可以將自己的需求全都隱藏起來,只要能留住她現在對他的溫柔。
資臨有預感,很快就能等到歲歲的那句“我愛你”,就算不是這句,也會是“我喜歡你”。
而在那之前,他要將自己內心不斷湧出的情話告訴她。
“歲歲。”
“嗯?”
資臨緊張巴巴地說起他剛造出來的情話,一字一字,清晰響亮:“山河永駐,星月長存,世間萬般,不及一個短暫的你。”
歲歲傻住,繼而趴在男人肩頭笑得花枝亂顫:“好肉麻哦。”她頓了頓,又問:“為什麼是短暫的我?”
資臨悶了悶:“因為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還很短。”
歲歲掐指一算,“不短了。”
“和你過一生都嫌短。”
歲歲一雙水盈盈眼彎著笑。
她最討厭聽人肉麻做作的情話,可是這種話從資臨嘴裡說出來,聽了一句,還想再聽第二句。
過去她只幻想過一個男人對她告白,她從來沒能得償所願。
而現在,她眼前這個男人,願意對她說無數句情話,從來不嫌膩。
“資臨。”
“嗯?”
“我還要聽。”
“聽什麼?”
“聽你說情話。”
“想聽多少句?”
“一百句,不,一千句,幹脆我們做愛,做到什麼時候,就說到什麼時候。”
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她的心裡就像是安了個漏鬥,無論往裡面裝什麼,總會無情流逝。她渴望被填滿,渴望被愛,或許資臨可以。
他的愛,和那些人細砂一般的愛不同。
他的愛是珍珠,一顆碩大的珍珠,不會被狹窄的裂縫過濾。
一夜放縱,結果第二天差點爬不起來。
因為提前得知會有很多媒體在場等候,資臨送歲歲去拍攝地的時候,沒有像平時那樣低調出行,而是呼叫了私人飛機。
他有意讓世人知道他們有多恩愛,尤其在連家動用人情債試圖拆散他和歲歲後,他更不能鬆懈。
到達目的地之後,媒體瘋狂湧上來,拍下無數張資臨與歲歲十指緊握的照片以及資臨親吻歲歲額頭戀戀不捨告別的照片。
攝影棚外,一輛車緩緩停下來。
“將照片都撤掉,我不想看到任何關於朝歲歲的熱戀新聞。”連夏生抿著唇,表情冷淡,手輕輕敲著膝蓋,“另外,準備好飛機,一切按計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