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的雪飄到了山底,山頂之上的一個人也下了山。
這個人****著上身,身高八尺,渾身肌肉竟好似石頭般輪廓堅硬,他的那雙眉如此的濃,最主要是他的眉是皺著的,四周狂風驟起,因為他的心情而改變四周的環境,破虛巔峰,差一絲便能踏入知命的現象。
他的面相,嗯......有些像一枝梅,他至山頂而下那自然是梅廬的老二,二枝梅。
從山頂到山底也只是幾吸之間的事情,因為事情有些急所以他走的太快,竟用起了縮地成寸的功夫。
他走到了山下,那客棧之前,早有兩人在客棧外迎著他,竟是客棧的老闆與小二。
他二人見二枝梅道忙躬身行禮:“參見二爺。”
二枝梅罷了罷手,指著山頂飄下的雪嗄道:“這是為何?難道又是玉面和尚林秋風的手段?倒是比上次精湛了不少。”
“那是大爺的朋友。”老闆指著山頂道:“為了震懾林秋風展現了知命境界,控制氣象,將山頂的雪吹了下來。”
“哦?看來我這大哥最近的生活倒有些精彩。”說道這裡二枝梅的神色嚴肅了起來,蹙眉,沉思。
“二爺錯了,並不是大爺解決不了的問題。”
“哦?”二枝梅冷冽說道:“狐媚兒那個賤人難道又想算計什麼?”
“是的。”小二眯著眼,嚴肅道:“貌似狐媚兒在大爺朋友那裡吃了虧所以準備算計他。”
“哼,狐媚兒的算計便是要殺人,倘若那人是為了大哥而得罪狐媚兒我便不能不管。”
“二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闆勸道。
“二爺,老闆說的對,這些年我們與狐媚兒能相安無事便是明哲保身。”
二枝梅盯著老闆與小二,眉頭微蹙,說道:“我不強求你二人,此事梅廬卻不得不管,老大也該和狐媚兒扯清楚了,否者他這一生也就廢了。”
二人面色大驚,忙跪下。
“二爺哪裡話,若沒有你我父子二人二十年前便是刀下亡魂,又如何能在這梅山下過幾年瀟灑日子。”
小二嚴肅道:“二爺所託,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二枝梅嘆了口氣,說道:“此事之後你們便離開梅山吧,二十年了,該忘得也該忘了。”
老闆笑道:“二十年了,二爺啊,我父子二人在梅山下活了二十年,早已把這裡當家,又能離開去哪裡?”
“是的,這就是我們的家,住的舒服,活得安逸。”
二枝梅搖頭苦笑道:“這倒是隨你們,不過,日後若有閒情逸致還是上梅山去好些,畢竟梅廬只有小梅小花的確缺了些人氣。而且以前那裡也的確是你的家。”
老闆大喜,磕頭大聲喊道:“謝二爺開恩。”
“我去百花樓一趟,不出意外狐媚兒半月之內會有動作,到時候你們跟上我大哥,有什麼用傳音符與我聯絡便可。”
二枝梅走了,留下了老淚縱橫的老闆,他牽著小二,他激動的說道:“二爺終於原諒我了,小子,此事完了之後,你便能見到你老爹從小長大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