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啟笑了一會兒便停下了,因為兩人說的話不好笑,餛飩嘛,急了味道不好,肉包多了會散。
他們想轉移一些話題那麼蘇啟便偏偏要說,而且說得很愉快:“你知道你與魔君最大的差別在何處嗎?”
屠夫沒有說話只不過一直在喝酒。
酒徒的酒壺好似裝了一條河般的杜康任由屠夫怎麼喝都喝不完所以他的動作一直都未停,倒酒,喝酒,動作好似木偶顯得太過木納。
“魔君他敢當著太宗當著我父親的面向我動手,那是魄力,是實力。”
“你永遠達不到所以妄想做魔君,簡直就是笑話。”
“你說那麼多又有何用?”屠夫並沒有停下倒酒的動作,酒一碗接一碗,從他的嘴角流到了頸脖流到了衣領,杜康那強烈的酒味卷席著四周似乎聞著都會讓人暈頭轉向,讓人不由讚歎好一個杜康烈酒。
“對於你我來說卑鄙無恥這些都不算什麼,歷史的撰寫都是由勝利者左右,死人永遠只是死人。”
“你即將是個死人。”屠夫笑道:“那麼我便不用在意。”
屠夫一直在強調死人但是隻有他對面的酒徒才清楚他此刻的想法,越強調便是越害怕,雖然害怕不會動搖決定之事但是害怕總會讓一些不必要的蝴蝶效應發生所以這樣的害怕沒有必要也不應該有。
酒徒笑了笑,並不是嘲笑鬼影而是轉身指著這片世界,他道:“這片世界屬於我,你拿什麼與我鬥?”
“這片世界屬於你?”蘇啟罷了罷手指著三千佛人似有些不屑“一群死人,你以為光憑這些死人便能決定我的生死?”
“我應該說你狂妄自大呢還是說你狂妄自大?”
是的,除了狂妄自大似乎沒有其他形容詞了,所以他也只能形容他狂妄自大。
酒徒指著蘇啟的手腕笑道:“你以為靠那個懦夫便能與我分庭相抗?不去問問他這些年為何不敢出寺,他怕死!小蘇院長你應該明白和什麼人合作最不放心吧?”
酒徒指的是怕死那麼他自然是想說怕死之人在危機關頭只會成為拖累,那麼你認為你們的合作能有多大把握?
他們的對話並不是在說局勢或者說應該如何,而是在挑撥,雖然這看起來像個笑話,又有誰能被誰挑撥?但是他們依然樂不思蜀的玩著這個微妙的遊戲雖然不知是否有用但是說話這門藝術卻是非常有趣。
鬼影與天明其實早已落了下風,當他們出現坐在此地與蘇啟聊天開始他們一直想探蘇啟的話想知道蘇啟想做什麼,這便是他們先怕。
相反蘇啟,他一直都那麼淡然,行為也很果斷。
關門,來到巷中,坐在餛飩店,這一切看起來似乎是商量好了一般蘇啟應該是想做什麼但是他們沒有想到蘇啟就是坐在這裡想吃碗餛飩然後與他們聊聊天。
蘇啟越不說他們越在猜測,猜測究竟蘇啟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