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留不住你。”
她知道,所以並未勸說他什麼,只不過自己應該要說些什麼呢?
“酒好了,記得帶著。”
他受傷本不應該再飲酒,但是他提出來後她不知為什麼就稀裡糊塗的做了這一切。
他拿起了白瓷梅瓶,聞著因為溫度提高而變得更濃郁的酒香他很陶醉。
那種感覺就是今年早覺花心蹉。想芳心,未應誤我。一月小徑幾回過。始朝來尋見,雪痕微破。眼前大抵情無那。好景色,只消些個。春風爛熳確且可。是而今,枝上一朵兩朵。
是啊,如今,枝上一朵兩朵,如今尋到那梅,如今梅香飄飄,秋風而隨,還有那如雪般的佳人,似乎也找不到什麼形容詞來形容這些了,所以蘇啟只是停頓了片刻,然後下樓,離去。
她呢?就這樣託著腮,望著窗外,望著那秋雨秋風,也不知在想些什麼,總之有些複雜,總之有些擔心。
擔心之人又豈是隻有她?皇宮中,司命閣前的那兩位。
離去也離不去,闖又闖不進,她與他應該做什麼?
看到那一箭離去,小蠻更加擔心,但是望著落下的秋雨,那些秋雨落不到他們身上,因為自然形成了一股無形的罩子罩住了他們。
從竹瑪的獅吼功開始他們便被罩住,哪管使出萬般手段依舊開啟不擊不破那透明罩子。
小蠻心急如焚,直到看到一人經過。
那人很高大,最重要的是他的劍比他還要高大的多,所以就連他這樣高大的人也只能揹著自己的劍。
不錯,他就是好囂張的蕭張!
小蠻認識他,所以她大聲喊道:“囂張!蕭張!”
蕭張微微側目,有些不喜,所以顯得不耐煩道:“小姑娘,你究竟是叫蕭張還是囂張?”
“有區別嗎?”
“哪裡沒有區別?”
“蕭張不就是囂張,囂張不就是蕭張?”
蕭張微微側目,略作沉吟,感覺這小姑娘說的有些道理,然後他自然停下腳步,問道:“你認識我?”
“嗯。”小蠻忙點頭。
蕭張有些高興,笑道:“你怎麼認識我的,遠遠的觀望過我?”
“......”
這蕭張,不僅僅是囂張,還有些自戀,這是小蠻的第一印象,不過她還是認真的說道:“書上。”
“什麼書?”
“逍遙遊記。”
蕭張突然笑了,笑的很開心,然後說道:“這是值得自豪的事情。”
“你開心對吧?”
“嗯?自然開心。”
“那麼你幫我個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