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小,安靜發育,堅決不浪。
女子剛剛要擺好撩人的姿態,乍聽柳昭這話,俏臉都黑了。
她從床榻起身,柳昭暗中鬆了口氣。
不過沒等他將這口氣徹底鬆掉,陌生的溫熱似水蛇一般纏上他,繞著他的脖子。
女子身上的馨香撲著他鼻子就來了,驚得柳昭抬手將對方推開。
“要不要臉?”柳昭道,“讓你走你就走!”
柳昭面上不顯,內心卻懷疑開了。
他的狐朋狗黨他了解,那些人可不會擅自忤逆他的意願。
除非——
柳昭心中一冷,面上卻不顯露。
那不著寸縷的女子嬌笑一聲,還試圖靠前。
柳昭躲了兩下,可恥地被女子摁在床榻上——
書到用時方恨少,事非經過不知難。
屁,讀書有個蛋用。
若是他平時多學騎射,多鍛鍊鍛鍊身體,如今也不至於連個女人都掙脫不開。
“你緩一緩——別脫我衣服,你是不是女的呀——”
柳昭抵死掙扎,女子笑了,“你是不是個男的?”
旁人要是有如此美麗的女子倒貼,早就與她糾纏一塊兒了,怎麼這小子一副要哭的模樣?
她怔了一下,柳昭立刻找到機會將她推開,對著外頭大喊——
“來人啊——有人要非禮啦——”
他的求救還是有用的,終於有人聽到動靜衝了進來將狼狽不堪的柳昭救了出去。
眾人:“……”
誰非禮誰了?
柳昭這個慫樣,看得眾人無語凝噎,送上門的女人還不啃了?
難不成柳昭家教真的這麼嚴,柳佘和柳羲都拘著他,讓他保持清白男兒身?
柳昭卻是暗鬆一口氣,美人恩哪裡是那麼好受的?
“查——好好查查這女人是誰安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