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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西餐廳瘋瘋癲癲的行徑著實嚇壞了顧霓,她旁敲側擊地問我到底怎麼回事,看她的神態,我總覺得她是隱隱猜到了什麼。
可這種事,就如明日黃花,說了又有什麼用?她無非兩種反應,安慰我或者繼續向我潑冷水,而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我需要的。
我只需要自己冷靜消化。
我沒有同她多說,讓她不要煩我,只當那晚什麼都沒發生。
她看了我許久,忽地露出一抹幹巴巴的笑來:“顧棠,無論如何,你還有我。”
我怔然片刻,揉了揉她的腦袋,輕輕“嗯”了聲。
有她這句話,我也算是沒白養她這些年。
無論曾經席宗鶴對我有過怎樣的感情,又想與我如何重新開始,那都是過去式了。
現在的席宗鶴恨我,厭惡我,再也不想見到我。
我這個人別的優點沒有,認清現實卻很快,換句話說,我很識時務。
記憶和經歷塑造人格,現在的席宗鶴沒有與我的五年記憶,只有我欺騙他的經歷,我和他是絕無可能了。
他要是短時間恢複了記憶,說不準我們還能再續前緣。但時日一久,人心難測,等他有了新的戀人,新的生活,我又逐漸與他沒了交集,就算他某一日恢複了記憶,感情估計也涼的差不多了。
我和他終究沒有緣分,只能這樣想了。
除了之前就簽下合同,定下的一些工作,沒了仰仗,我果然在圈子裡舉步維艱。
日子一天天過,桑青也一天天急著,就是接不到通稿。
我這樣身負黑歷史的藝人,有靠山,便萬事不愁,總有大把資源等著你。然而要是沒有靠山,等著我的就是被市場雪藏。
資本社會,什麼人火就用什麼人,就算不追求流量,也不會用一個名不見經傳,聲譽還不好的藝人。大家都是混口飯,別人沒必要捨己度我。
在家窩了半個月,桑青每每打電話給我都哀嘆連連,總是那句話:“還好把《大牌農家樂》簽下來了。”
這部綜藝儼然成了我的救命稻草,有了它,我總還可以撐半年。只是下半年的希望在哪裡,就不好說了。節目播出效果不好,或者我討不了觀眾歡心,救命稻草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會不會淪落到重操舊業,就看這一搏了。
我以為唐麗拉黑了桑青,該是連我也一起拉黑的。席宗鶴是她弟弟,更是她老闆,從以前開始,她都對他惟命是從。席宗鶴與我在一起,她感激我對他不離不棄,席宗鶴要與我分手,她也不會有半句多言。可我沒想到,還能接到她的電話。
她在電話裡語焉不詳,吞吞吐吐,說有事要與我當面說,約我在一家五星級酒店喝下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