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
祖奶奶的刀....架在他脖子上？
莫名的，蘇寒對那位素未謀面的黃泉之主有丶同情。
又有丶抱歉。
在心裡默默為那位黃泉之主默哀了一點五秒之後，蘇寒看向自家祖奶奶。
“祖奶奶威武霸氣！”
祖奶奶嘴一撇，“沒誠意。”
“祖奶奶文成武德，一統黃泉！”
祖奶奶依然撇嘴，“沒興趣。”
“祖奶奶.....”
話說到一半，蘇寒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沒詞了。
也不能說是沒詞了，可以用來誇讚人的詞他這裡多得是，但其中大部分詞彙當遇到祖奶奶這麼一種神奇的存在之後，就不能用了。
亂用.....會遭遇河蟹神獸的！
於是乎，憋了半天之後，蘇寒又蹦出來一句“祖奶奶天下第一！”
然而，讓蘇寒沒想到的是，這次祖奶奶沒有撇嘴也沒有不屑一顧。
看著蘇寒，看了許久之後，祖奶奶悠悠的嘆了口氣。
“祖奶奶算什麼天下第一。”
蘇寒：“.....”
看祖奶奶那被斗篷遮住看不分明的表情，聽祖奶奶這意味深長的語氣。
總覺得.....祖奶奶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啊！
“呵！很久很久以前，祖奶奶也自以為自己天下第一了，直到.....”
蘇寒接住了話茬，感興趣的問道，“直到什麼？”
“直到後來更進一步，見到了更廣闊的世界後祖奶奶才知道那不過是自己坐井觀天了而已。”
蘇寒：“......”
所以....這就是一個以為自己獨孤求敗，結果被現實教會了如何做人，發現自己充其量只是東方不敗的故事唄？
雖然這麼形容祖奶奶有點....不敬，不過蘇寒覺得自己的理解應該是很貼切，很接近真相了。
就在蘇寒想著怎麼安慰安慰自家祖奶奶的時候，卻見祖奶**一轉，目光再次落到蘇寒的身上。
“天下第九。”
蘇寒一愣，“什麼？”
祖奶奶指了指自己，“天下第九。”
蘇寒：“......”
所以，您剛剛否定自己是天下第一，您剛剛表現出的那些憂傷、失落，您剛剛那失意的語氣....
其實就是傳說中的欲揚先抑？
其實....就是為了後續裝這個讓人措手不及的逼的前序鋪墊？
我傻！
我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