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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大人,父親呢?”小小的日向天忍用稚嫩的小臉仰望著牽著他的手的母親,他們在族地門口已經站了很久了,上次戰爭上退下來的族人都已經退回了族地,可天忍努力的踮腳張望,卻始終沒有看見那個熟悉的喜歡故意板著臉訓斥他,又在他被罵哭的時候慌慌張張用糖果哄他的高大男人的身影。
父親大人沒有回來。
小小的孩子固執的站在族地門口向外張望,似乎他等待歸家的人只是步子慢了一點,再慢了一點兒,落在了別人的後面,很快就會回來的。
你走得好慢啊,父親,再等你一個時辰,你再沒有回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是路上被突然的任務纏住了嗎?為什麼你還沒有回來呢?飯菜已經熱了好幾次了,父親你個混蛋回來等著喝西北風吧!
為什麼那群長老開始為族長人選發生爭執了呢?父親你不是族長嗎?他們在挑釁你的權威啊,再不回來你就當不了族長了哦。
父親,你好沒用....你為什麼還不回來!
然後,他的父親再也沒有回來。
屍骨無存,堂堂日向一族的族長最後放入棺材的,僅僅是一套幾乎沒有穿過的禮服,上一次穿完就和宇智波一族打了一架。
他看著母親跪在父親的墳前一首一首的唱著同一首歌,從白天唱到黑夜,從日落到晨起,直到聲嘶力竭,再也發不出聲音,
日向天忍對戰爭深痛惡覺,他父親死後日向一族陷入了長達十三年的混鬥和戰亂,直到他力排眾議成為日向一族新一任的族長,拋卻昔日的天真,為自己套上了虛偽的面具,只是想活下去,不想讓在乎自己的人難過了,可是,還有多少人,真正的在乎他呢?
“你要睡到什麼時候啊,白眼混蛋!”沙啞到幾乎陌生的呼喚在耳邊響起,那個人絮絮叨叨的在他說著話,語氣很不好,回憶起曾經令人不快的日向天忍卻覺得無比安心,好像沉沉浮浮了數載年,終於塵埃落定,從恍惚不定的虛幻回歸現實,重來一世的十七年,和爆豪勝己相處的所有回憶,數量不多,但沒沒回想,總是能夠察覺的到,那段時間裡,是他最充實最安定的時候,不是在陌生的環境掙紮著生存茍延殘喘,每每在最難熬的時候,想到還有一個人在一個地方等著他,就會有繼續堅持下去的力量和勇氣。
他自己先踏進去將人給套牢了,然後最後也把自己給套了進去,他果然是惡劣乃至卑劣的自私者。
一個自私的大人。
你是我的!
意識清醒的時候是在白天,這個時候他認識的人不是在到處殺人,就是在學校上課,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感受著自己身體現在的是狀況,全身好像都纏上了綁帶,臉的下半部分打著石膏,似乎是腦無把他按在地上撞擊地面造成了臉部骨折,左手打上了石膏,肌肉不自控的抽動著,右腿被吊了起來,大概是因為韌帶被他玩兒脫了,迴天本來就對身體的負荷很大,何況他不自控的用了那麼多次,沒有被截肢真是萬分幸運了。
眼部被塗了藥纏上了繃帶,清清涼涼的感覺絲絲透入,左眼原本的刺痛感已經減輕了很多,但顯然已經不能用了,右眼大概是沒有傷到視網膜,拆了繃帶後,大概最多就是視線模糊,沒有全瞎真是太好了。
他側頭,看著自己躺的病床旁邊的按鈴,想了想,抬起完好的右手,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