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他成就圓滿金身之前，他的肉身更顯完美，看不到任何瑕疵。
這亦是凡境極致的肉身的一種異象，摒除所有缺陷，達至人之極致！
“千變萬化，完美之身，金身圓滿？！”見得張道一的變化，這個翩翩公子卻是更加訝然。
“在下楊凡！”但瞬息之間，楊凡卻是反應了過來，他的心境也是不凡，方才有些許失態也只是太過震驚罷了。
就像一個平常人發現自己面前的一個乞丐，竟然是米國總統一樣，就算再好的心境，在這種情況也定會産生一兩分波動。
“楊凡？”張道一有些疑惑，在天元之中，他並未聽過此人的名號。
不過他觀其氣息，卻感覺這楊凡很是不凡，在楊凡的肉身之中蘊藏著宛若汪洋的神力，在張道一看來，這神力甚至達到了三元近乎四元的地步。
單純的力量，他甚至比自風雲世界回歸之前的張道一還要強大幾分。
不過力量是力量，戰力是戰力，力量只是一個衡量戰力的標準，並不能代表全部。
在戰鬥之中，心意與大道，要遠比單純的力量重要，若不能一力降十會，力量強大也只是基礎雄厚幾分罷了。
不過心內雖然疑惑，但張道一卻並未表露，緊接著，他自我介紹道：“在下張道一！”
“千變萬化，張道一……，你是潛龍第五？”楊凡呢喃，他精神意志強大，瞬息之中，他的心內就抓過了千萬個念頭。
“一定就是你了，好家夥，潛龍第五，那都是低估你了！”楊凡贊嘆，這可是凡境極致的肉身，這千年內，在天元也許都只有潛龍榜首古踏仙一人成就，而他雖然也有果境大能親自培養，但也只到了金身大成的地步。
金身圓滿太難了，若無天大的機緣幾乎不可能成就，張道一若不是得神樹本源之助，亦是不可能成就。
而在楊凡說話的功夫，張道一憑借那化有為無的心靈，亦是抓住了楊凡的幾分氣息。
“這股既存亦不存，亦生亦死的味道，難道是那門量子天經？”
體味著楊凡身上來了的本質，張道一心內猜測。
量子天經是一門很玄奇的功法，就像張道一若是無法看清楊凡的本質，那楊凡定然也是處於一個對立的狀態。
生或死，存在或不存在，兩種狀態對立而不矛盾，因為這就是量子天經的特性，這兩種狀態都是真實存在的。
而因為量子的糾纏特性，修煉這門功法的人，先天兩分，可一化為二，而又不影響本身。
“你是量子天尊的傳人？”思及此處，張道一直接出言道。
他也不圖謀楊凡什麼，做事自然也不需要遮掩，這也是他的性格。
“正是！”楊凡點頭，他雖然已然跳出了量子天尊的樊籠，參悟出了自己的東西，但是一些本源的東西卻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
心靈境界強大的人，依舊能從他身上窺道幾分量子天經的氣息。
“不知張兄師承何處？”這時楊凡問道，雖然張道一看出了他的底細，但他卻沒能看出張道一的根腳。
在他的感應中，張道一的氣息海納百川，有種包容一切的味道，這氣息雖然博大，但卻並不顯繁雜，氣息他平生僅見。
“自學成才！”張道一淡淡的說道。
楊凡聞言，微微一愣，大轉瞬之間就恢複如常了，他能判斷出，張道一所言非虛。
不過對於這種事他也沒有深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若是深究下去，那就是和張道一翻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