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魚看向孤道峰方向,若有所思。
這個女人有這樣的手段不奇怪,但她好奇的是為什麼要這麼做。
魚魚:“要不要去抓一個人來看看,不管是什麼手段,解剖一下不就好了,我看那個採花賊就很合適。”
田大壯什麼的,解剖看看?
秦魚倒是想,但一來周玄青在,二來她不確定這些人身上有沒有謝庭詠雪的感應在。
算了,先回孤道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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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道峰,秦魚剛飛落,磨磨蹭蹭靠近那院子,又暗戳戳摸著柱子偷窺那院子...玉璧。
啥也沒變。
那女人好像從未存在過一樣。
玉璧裡的也半死不活。
黃金壁有些看不過去,覺得秦魚這樣太慫了。
——反正都是要跟她照面的,何必如此呢,還不如理直氣壯一點,好歹也把氣場拿住了。
好像也對哦。
秦魚深吸口氣,拉了下衣襬,彈了下袖子,昂首闊步走出去,走到玉璧面前,雙手負背,淡定冷清看著玉璧。
冰面寂靜,灼日光輝都不能減弱它的寒氣半分。
這種冰與火般的較量讓人覺得矛盾,卻又那樣觸目驚心。
——我看是你們的人讓你觸目驚心,瞧你那眼神跟心肝顫抖的。
黃懟懟上線,但對秦魚眼下的姿態還是滿意的,直到秦魚本著最高冷的姿態,行雲流水般掏出...桌子,碗碟,花生,糖果跟雞鴨燒鵝。
擺好,三根香插上。
動作帥氣優雅,有一種絕世脫俗的氣度。
然後她認認真真拜了三下。
嗯,邊上肥貓也跟著一起拜。
從背影來看,一人一貓動作頻率一模一樣,連氣質都神似。
分外虔誠。
黃金壁沉默了。
——就差哭墳了吧。
它在想,天上的東皇帝君跟禪師冕上是否能看到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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