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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之期啊,這時間可不長,對於修真者而言,彈指一瞬就過去了,連秦魚這種成長迅速的人都有一種焦慮感。
主要是斐川這廝的威脅太大了。
只是失去“能源”的魔軀就那麼厲害,那要是魔魂本體甦醒,還不得翻天啊!
“前輩的意思是,三年之後,他會甦醒,但本魂依舊困在我無闕手段之下,還是他能脫困?我覺得...這差別很大。”
差別當然很大,她倒是一貫能抓重點。
周玄青:“是你最怕的那種差別。”
艹!
魔魂能從無闕脫困啊?
“難道他一覺醒,就擁有強大的魂力能衝破鎮壓?若是如此,要麼是萬年前鎮壓他的手段開始衰弱了,要麼就是他比萬年前更強!”
周玄青深深看了秦魚一眼,“你是在試探我,想知道無闕是如何鎮壓他的,也想知道他被鎮壓在哪裡,若是如此,你還不如明說,讓我帶你過去看一看。”
秦魚咧嘴笑,略乖巧,“如果前輩主動的話,那是再好不過啦...”
周玄青:“如此機密,只有我天牢之人才能知曉。”
秦魚:“沒事的,我願意坐牢。”
坐牢是可以坐牢的,但她還要自由出入就是了。
周玄青:“那你知道坐牢之前,得先過一件事嗎?”
秦魚:“你說了我不就知道了。”
周玄青:“對著我們的祖師爺發誓,誓死恪守秘密,並願為之付出一切代價,否則天打雷劈,魂飛魄散。”
你這特麼比結婚誓詞還可怕啊。
秦魚表情尷尬,“祖師爺...還挺嚴厲啊。”
周玄青睨她一眼,淡淡道:“一般情況下,她都沒把人放在眼裡,能讓她願意表露嚴厲的,說明都是有價值的。”
你這分明是舔狗腦殘粉。
秦魚可不願意把靈魂交託在別人手裡,而且看周玄青這意思,這無非是保守機密跟控制的手段,連天牢這些人物都全被控制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包括洗腦。
但她又沒法放棄見識魔魂鎮壓之地的機會。
“怎麼,怕了?”
“啊?沒,怎麼會,對謝庭祖師,我心中之敬仰,猶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
“這話你當面說。”
周玄青把南明離木塞到爐子下面,似笑非笑瞧著她,“回來也有大半天了吧,陪著那些小娃娃吃喝調笑好不暢快,卻也沒想過回孤道峰看看?莫不是心裡有鬼?”
你個糟老頭子壞滴很。
“沒,我等下就去,不如你先帶我去看看斐川的魔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