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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了好久的階梯,可算到山門了,可秦魚一睜眼,見到山門口一群烏泱泱的。
尤以真傳弟子打頭陣,一個個眼淚嘩嘩的。
那陣容活像是剛送殯出去的人忽然詐屍了。
悲傷中帶著驚喜,驚喜中帶著難以置信。
好嘛,秦魚張開雙手。
“作為十年來你們深切思念我的補償,我允許你們抱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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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山之頂,還是那座木屋,酒是長亭晚賒的,還都是藥酒,但不難喝。
喝完,一群小的藉著酒意跟喜悅,去下面壁前參悟去了。
屋內剩下秦魚,方有容,第五刀翎跟長亭晚。
“內奸?”長亭晚轉了下酒杯,眸色微覷,掃過秦魚三人。
“懷疑我啊?”
秦魚:“你為何有如此直覺?”
長亭晚:“你們三個就是一國的,獨我是外人,而且我平常也不是什麼好人,在我面前說這話,我能不這麼想?”
這人很是壞得明明白白啊。
但秦魚笑了下,沒說什麼,倒是方有容給她倒了一杯酒,淡道:“真是你,她就不會明說了,直接拿下你就是了,反正你現在也不是她對手,何況你還掏過她腸子。”
這種事你可以不要再提,謝謝。
長亭晚皮笑肉不笑,接了這杯酒,再問秦魚:“那你說說是什麼意思,可有真正的懷疑物件?”
秦魚沒有直接回答,反甩出一句,“斐川的魔軀在我這裡,我只想知道關於他的魔魂,作為三個被納入無闕最高機密小組唯一三個年輕一代,你們是怎麼看的?”
三人齊齊一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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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秦魚獨自一人進入,這一次,她王者歸來。
這些無闕大佬們齊齊投以複雜的目光。
看到田大壯,秦魚笑了下,和和氣氣的:“田大爺,還缺暖床的嗎?我可以的。”
不,再見。
田大壯秒拒:“算了,我最近換口味了,喜歡男人,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