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珩直接探手在秦魚腰上要把她推開,然而在他的手剛落在秦魚腰上時,秦魚就直接起身坐在了邊上。
“失禮了,相爺。”
藺珩手掌還有剛剛一瞬而過的腰肢柔軟感...瞥過秦魚算是厚重的衣料,再看她的臉。
秦魚的臉色不太對勁。
“內傷?”
“不是。”秦魚正要說,藺珩就看出來了。
“毒發了。”
藺珩皺眉,二話不說朝外面車伕說:“抄近路,回府。”
外面車伕聞聲鞭馬,馬車調頭往相府去,留下何稜等人殺戮。
秦魚已經顧不得其他了,只抓住了馬車牆壁,眉頭緊鎖,努力壓制著體內的毒素。
藺珩冷眼看著她,也不說話。
直到回到相府,藺珩直接撩開簾子下車,“下車,我給你解藥。”
他喊了一句,卻沒見秦魚反應,轉身一看,馬車裡面還是沒動靜。
哦,不會毒發斃命了吧?好像他用的毒藥是挺厲害的。
“你拉她出來。”
藺珩冷聲一句,見五大三粗的車伕正撩開簾子要進去,他忽皺眉,“算了,你出來。”
車伕不明所以,但也乖乖出來,藺珩重新上了馬車,看了一眼秦魚,忽伸手橫過秦魚雙腿跟後背,把人橫抱起來,才這麼一接觸,藺珩感覺到了手掌中觸碰到的柔軟跟單薄。
衣服厚都感覺如此明顯,也不知去了衣服後這皮囊是何等柔軟細嫩。
被橫抱起的秦魚已經失去知覺,只在被抱起時,腦袋往下落,露出佩戴面具下的細長脖頸,也露了下面的雪白肌膚。
藺珩看到了,還看到了這纖細如天鵝頸的脖子...喉結很是精巧,他眯起眼,忽一冷笑,然後下馬車。
燈火通明,管家提燈來接,遠遠看著還有些驚訝,暗道相爺這是從哪抱來了一個女人,可近看之下...這不是那採花賊嗎!
天爺啊!自家不近女色的相爺大人竟主動抱了一個採花賊!
還特麼是公主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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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珩把人放在了床榻上,又拿瞭解藥,接過管家奉命端來的熱水。
一摸,藺珩皺眉,“熱了。”
管家窒了下,馬上回去摻了點涼水,弄溫了才遞過去,藺珩摸了後眉宇漸平,正要給秦魚喂藥,忽轉頭看向目光灼灼的管家。
管家反應過來,忙低頭退下,到門口後,糾結了下,在內心默唸:相爺如斯偉大的人,女人不睡睡男人又怎麼了!採花賊也是男人,不能歧視,總好過誰也不睡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