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唸叨著：“程兒啊，媽對不起你，媽實在是沒辦法了，只能再信他這一回，可媽這心裡，真的沒底啊……”
江濤是走了。
可鄭淑芬還守在鄭程屍體旁邊。
蘇淺在儲物間裡都腿都要麻了。
可這個時候出去，豈不是正好被鄭母發現，那多尷尬呀。
而且鄭母明顯不想讓人知道這個秘密。
“現在該怎麼辦？”
蘇淺壓低著聲音，輕輕挪動了一下已經有些發麻的腿，小聲對陸堯說道：“總不能一直待在這裡吧？”
陸堯眨了眨眼睛。
目光往下看了一眼蘇淺的手，眉頭輕輕一挑，像是有話要說。
蘇淺這才注意到，自己還捂著陸堯的嘴呢。
她趕忙把手收了回來，臉上閃過一絲不好意思的笑容。
陸堯倒是沒在意，湊近蘇淺，同樣壓低聲音回道：“再等會兒吧，偷聽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儲物間很小，也勉強夠兩人待著。
此刻兩人捱得很近。
蘇淺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陸堯說話時撥出的溫熱氣息。
她的臉微微一紅，輕輕點了點頭回應道：“嗯，也只能這樣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紅撲撲的小臉。
陸堯有一瞬間的失神。
他微微別過臉去，試圖讓自己的心跳平復一些，可腦海裡卻不受控制地閃過一些別樣的思緒。
“怎麼了？”
蘇淺察覺到了陸堯的異樣，微微歪著頭，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陸堯趕忙回過神來，輕咳了一聲。
“你……你踩我腳了。”陸堯神情不自然說道。
蘇淺：“……”
蘇淺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
趕忙低頭看去，臉上滿是歉意，又壓低聲音說道：
“抱歉抱歉。”
說著，還輕輕晃了晃身子。
試圖挪開一點，可這儲物間實在狹窄，根本騰不出太多空間。
慌亂之下差點撞到身後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