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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庭山地牢。
莫空被關押在最深處的一間牢房裡。
經過幾個時辰靈魂蒐證的他，整個人變得憔悴不堪。
眼神空洞無神，身體蜷縮在角落裡，嘴裡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
他的靈魂在蒐證過程中受到了極大的創傷。
此時的他，就像是個活死人。
“莫空。”
陸堯負手而立，渾身上下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他踏入牢房，腳步沉穩。
莫空聽到聲音，緩緩抬起頭，看到陸堯的瞬間，原本空洞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閣……閣主……”
莫空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帶著深深的恐懼和絕望。
“本座待你不薄，沒想到你竟然為了一己私慾，聯合外敵，做出這等背叛宗門的事。”
陸堯輕輕搖頭，“本座，真的很失望。”
莫空張了張嘴，嘴唇乾裂起皮。
發出一陣嘶啞的聲音，“閣主，求你……給我一個痛快。”
陸堯看著眼前這個曾經的宗門長老，如今卻淪為階下囚的可憐人，心中沒有一絲憐憫。
“留他個全屍吧。”
陸堯轉身，對著身旁一直沉默站立的執法弟子冷冷說道。
該知道的，他都已經清楚了。
莫空的命。
已經沒有價值了。
“是，閣主。”
執法弟子微微頷首。
莫空聽到這句話，身體猛地一震，原本低垂的頭緩緩抬起，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有解脫，也有不甘。
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
陸堯能給他留個全屍，已是莫大的“恩賜”。
“謝……謝閣主……”
莫空艱難地從喉嚨中擠出幾個字。
陸堯沒有再回頭，邁著沉穩的步伐向地牢外走去。
“師尊。”
這時，一身紅衣的白玉在門口與陸堯迎面相遇。
她微微躬身，“那幾個名門高手怎麼處置？”
陸堯微微思索片刻。
“廢除修為，明日，為師親自送他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