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人不知道尉遲寒對月星染的佔有慾,那是極度可怕的。
喜鵲看了一眼身邊不說話的司白,對著他擠著眼神:快幫忙勸阻啊?
司白對喜鵲的擠眉弄眼視若罔聞,他應聲:“屬下立刻去準備馬車。”
“嗯。”月星染點頭。
喜鵲看著朝外走的司白,氣的咬牙切齒:“司白……”
司白回頭,銀色的面具,在他回頭的瞬間,對映著光芒。
喜鵲愣是氣的沒說話。
倒是一旁的睿睿,好奇的說:“喜鵲,你這眼睛不舒服嗎?”
月星染沒忍住的噗嗤笑了一聲:“噗,哈哈。”
喜鵲窘迫至極,倒是睿睿摸著自己的後腦勺,一臉的疑惑。
月星染對喜鵲說:“你放心吧,天塌下來,有我頂著,你怕啥?”
“奴婢這不是擔心大小姐跟七爺之間的感情。”
月星染走到喜鵲身邊,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篤定的說:“放心吧,沒事,沒事的。”
睿睿看著月星染安撫著喜鵲,嘴角撩起一抹深沉的笑。
有時候,有些事情,不是不懂。
只是月星染說,喜歡他軟軟糯糯的樣子,那麼他就做些附和他這個年紀的事情好了。
月星染是行動派,說做就做。
所以她離開前,支開了守衛,再將東西,全部的護送上了馬車。
然後一行人,快速的從皇宮,直奔無憂樓。
而尉遲寒這一天,也真的是忙的很。
從早上,忙到了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