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染聽著他的話,哽咽著:“周叔,我明白的。”
正因為知道自己的責任,更加明白尊上的責任。
她想要尊上跟著她一起離開,無非是心裡的那一點小自私,想要有親人在身邊陪伴。
月星染趴在尊上的懷裡,哭的像個小孩。
從一開始默默無聲的哭聲,到最後的放聲大哭。
這一次,她非走不可。
她還有著她必須要承擔的責任。
也必須擔負起屬於這具身體的重擔。
人啊,活著,不就是為了責任嗎?
人生須知道有負責任的苦處,才能知道有盡責任的樂處。
她的苦處是不得已暫時的離開。
她的樂處用這具身體感受到了人世間最美的愛情。
收穫的前提,總是要付出才行。
房間裡,月星染的哭聲,依舊還在。
房門外。
準備去通知尉遲寒的暗衛小白,被御衛死死的鉗制著,不讓他動彈。
小白蹙眉:“你一個女人,拿來這麼大的勁。”
“我早就告訴過你,殿下沒有吩咐,你什麼訊息也別想送出去,否則……”
御衛亮出另一個手上的長劍:“我不介意殺人滅口。”
小白對她的威脅,撇了撇嘴:“有人像你這樣,把殺人滅口,經常掛嘴邊嗎?”
“少給我廢話,你說,你是自己把自己敲暈,還是我動手。”
“你敢……額。”
小白的話音剛落,就遭到了御衛的一記刀手,暈了過去。
御衛對一旁直挺挺的司白說:“過來幫忙,把他拖到角落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