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摸著裝有木匣,鼓鼓囊囊的前胸,心滿意足地離開。
衛淵走後,滿臉笑容的二皇子瞬間暴怒,狠狠將房間桌椅板凳都砸碎。
“父皇好偏心啊,明明就是太子與皇后做的局,他竟然不願意查!”
侍衛上前小聲道:“殿下,那筆錢您真給衛淵這廢物了?那可是您是用來拉攏陳將軍……”
南乾擺手打斷侍衛的話:“如今的衛淵,可以說是在朝堂上,官職不算最大,但卻實權最大的人之一,對未來我今後繼承皇位有很大幫助。”
離開內院,呂存孝對衛淵低聲道:“老大,有人在暗中跟蹤我們。”
衛淵點頭,回身對呂存孝怒斥道:“你丫的總瞧不起老子,今日本世子又立功了,你服不服?”
“誤打誤撞罷了,改變不了你就是個廢物的事實!”
“信不信老子打你……”
衛淵上前一把抓住呂存孝的衣領,小聲道:“這次嫁禍二皇子的人,絕對和太子脫離不了關係,但皇帝老兒分明是想,讓這件事就這樣算了。”
“可不管南昭怎麼想,二皇子肯定會向太子反擊,估計九子奪嫡的大戲要上演了,所以你們最近不要和我聯絡了,免得讓他人起疑!”
“明白!”
“另外,我要關於欽天監所有人的全部背景資料!”
“明白!”
呂存孝點點頭,對著衛淵就踹了兩腳:“你一個廢物還敢對我動手?信不信我宰了你!”
“誒呀臥槽,你等著,我回家找我爺爺,到時候看你還裝不裝逼了……”
隨著一群人離開,在遠處的樹後,走出三個小太監。
御書房內,老太監小聲道:“陛下,呂存孝與衛淵在殿外發生口角,並且還動了手!”
南昭帝滿意地點點頭:“這樣最好,否則就像花滿樓在時,六扇門團結起來,就對朕的命令陽奉陰違,所以這種分庭抗爭才是真正的制衡之術!”
“衛淵一個廢了的棋子,在陛下手中竟能斬大龍,實乃變廢為寶,陛下您今後註定會名留史冊。”
南昭帝非常受用這句話,得意與六扇門不同,前者都是術士,後者是武夫,衛淵這小子欺軟怕硬,老奴恐衛淵這紈絝把欽天監給拆了。”
“拆了更好,朕沒想到,欽天監已脫離了朕的掌控!”
“所以欽天監隨他衛淵折騰,到時候朕只要稍用手段,欽天監也會像六扇門一樣,重新歸朕的掌控!”
“陛下聖明,果然天下所有事盡在陛下您的計算之中……”
另一邊,天剛矇矇亮,衛淵也沒有回府,而是穿著睡袍,吊兒郎當地坐在街邊小攤上,不用勺不用筷,託著碗底轉圈喝炒肝,桌前還有兩個熱氣騰騰的肉包子。
江玉餌桌前放了十幾個空碗,兩旁人看著她一直打嗝。
“這女人好像一座大山……忒能吃了吧,這都十八碗炒肝,五十多個成人拳頭大小的肉包子了……”
衛淵揮手在桌子上拍了一枚銀錠,足足有十兩重。
“我家玉餌能吃咋了?吃你家糧食了?吃多少老子有錢!都他媽滾回家嚼舌根子!”
“你叫小腸晨?”
衛淵指著早餐攤上的招牌:“給銀子不要?麻溜繼續上吃食啊,你做得好吃,我家玉餌才吃這麼多的,平時在家早餐只和十碗粥,四十多個包子。”
隨手拍出十兩銀子,而且還是官銀,別看穿的是睡袍,但卻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可是綢緞做的,一塊小布角就能買下自己整個攤,可不敢得罪……
最後江玉餌又吃了五碗炒肝,十個包子後,這才拍著肚子滿意地打著飽嗝。
“世子我吃飽了!”
“吃飽了那就跟我去趟欽天監吧。”
欽天監門口,兩名侍衛攔住流裡流氣的衛淵:“欽天監種地,閒雜人等免進……”
沒等侍衛說完,衛淵正反手兩個大嘴巴抽了上去。
“眼瞎了?不認識本世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