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智遠和汪清清對望一眼,低聲說道:“那個行房的時候出了血,擔心孩子,就來找你瞧瞧。”
懷著孩子還行房,李晴瑤瞪了龔智遠一眼,嘆口氣,小手搭在汪清清的手腕,好買之後,低聲問道:“又擦傷嗎?”
汪清清猶豫了半會,搖搖頭,表示沒有擦傷。
沒有擦傷出血,恐怕是流産的先兆,李晴瑤也是看清楚夫妻二人對著孩子是有多麼期待,擼動嘴角,低聲說道:“開一副保胎的藥回去,按時服用,另外臥床一週,觀察情況,看情況能不能好一些,切記別做重活,孩子現在很危險。”
夫妻二人點點頭,隨李晴瑤去藥房開方子,醫女按照李晴瑤的方子了兩副藥同藥方一併交給龔智遠。
龔智遠看著李晴瑤低聲說了一句“謝謝”,畢竟這麼晚了還來打擾。
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李晴瑤擼動嘴唇,給夫妻二人將了注意事項,尤其龔智遠,懷著孩子不能在房事了,否則只能說你和孩子無緣。
夫妻二人就像發錯的孩子,低著頭任由李晴瑤教訓著。
送走龔智遠和汪清清二人,李晴瑤擇回,龍冷睿黑著一張臉,跟誰欠他十萬八萬似的。
“相公這是怎麼呢?”
明知故問,龍冷睿大手一伸,將李晴瑤抱在懷裡,到手攀附在腰上,板著臉反問道:“你覺得為夫怎麼了?”
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蟲,我怎麼知道,李晴瑤翻一個白眼,揮揮小手錶示自己不知道。
和為夫都不說實話,該罰,不然還真的寵上天了,龍冷睿勾起嘴角,低聲說道:“今夜為夫吃的有些飽,看來得運動運動,不然難以入眠。”
混蛋,李晴瑤擼動嘴唇,默唸著。
龍冷睿這般聰明,根據李晴瑤擼動唇的動嘴就知道,李晴瑤在罵自己,厲聲說道:“罵為夫,罪加一等,更要好好的罰你,不然你不知道鍋兒是鐵造的。”
“不要。”
“不要什麼?不要輕易停下?還是不要太溫柔?”
男人,你精蟲上腦,說了這是病,得治。李晴瑤暗暗的編排著龍冷睿,自以為龍冷睿看不見,其實龍冷睿早就看的清清楚楚,將李晴瑤抗回屋,壓在身下,狠狠的吻著。
李晴瑤為了不讓自己被龍冷睿吃幹抹淨,掙紮著,適得其反,反而挑起了龍冷睿的慾望,大舌頭如千軍萬馬向李晴瑤扣錢奔騰而來,堅固的堡壘在龍冷睿的猛烈攻擊下成為了擺設。
粉唇、貝齒、香舌、最後在李晴瑤的脖子上留下愛的痕跡,這是龍冷睿作惡想法,目的就是讓李晴瑤害羞不出門,這樣就不會惹來別的男人目光。
看著癱軟在身下的女人,低聲命令道:“叫相公,說我要。”
還殘存的清醒讓迫使李晴瑤不去聽龍冷睿那非黑的花狐貍的話。
不停?龍冷睿瘋狂的吻著,唇瓣不斷的含食著李晴瑤的耳垂,大手挑逗著李晴瑤的慾望,知道聽到李晴瑤哦嘴裡的呻吟聲,龍冷睿勾起嘴角,命令道:“說,相公,妾身要。”
傷勢意志的李晴瑤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嬌滴滴的學著龍冷睿的話:“相公,妾身要。”
“愛妃想要什麼?”
李晴瑤半天也沒回答,龍冷睿等不及了,兩人瘋狂的纏綿著,最終李晴瑤體力不支暈了過去,龍冷睿勾起嘴角,佔時先放過李晴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