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女人的話,龍冷睿就想小孩子似的,看著李晴瑤,點點頭,鼻音發出一個‘嗯’字作為回答。
李晴瑤撿起地上的碎瓦片,收拾一下對著龍冷睿說一句:“我去在盛一碗飯來,只有吃飽了才有恢複的可能。”
龍冷睿看著李晴瑤離開,心裡回想著李晴瑤罵自己的那一幕,想通了在回憶這件事,真的有些可笑,自己一個大男人沒能撐起一個家就算了,現在還要一個女人教自己怎麼做人。
午飯後,李晴瑤陪著龍冷睿午睡,其實是龍冷睿陪著李晴瑤午睡,環著女人的腰,很明顯的感覺到女人瘦了一圈,龍冷睿覺得此時的自己就是李晴瑤的累贅。
李晴瑤感覺到男人心裡有事,輕聲問道:“怎麼呢?”
“睡吧,好好地睡一覺。”龍冷睿抿抿嘴,輕聲對著李晴瑤說道。
在李晴瑤午睡的時候賀芸突然前來,在大門口哭著嚷著要見李晴瑤,不然就一頭撞死在大門前,管家和林德看著賀芸這瘋女人,胃不斷翻騰。
人來人往,都圍著看戲,現在的賀芸沒有孃家人,在李家也是一個沒權的宰相夫人,就連丫鬟都不聽使喚,百姓們交頭接耳的議論著,自然也就挖出李晴瑤是相府庶女,雖然不是賀芸親生,但賀芸的身份在這裡擺著,按道理說也要叫一聲:‘娘親。’
管家和林德對望一樣,這賀芸在府門上一鬧不是丟爺和李晴瑤的臉嗎?大聲吼道:“來人,把這人女人送回宰相府去。”
瘋女人?百姓們看了一眼趴在地上跟哭喪似的賀芸,交頭接耳,用一樣的眼光看著賀芸。
侍衛架起賀芸的身子,跟拖死狗一樣拖著離開,賀芸扭著頭對著百姓吼道:“我不是瘋子,我不是……”
瘋子都不承認自己是瘋子,這和酒鬼不承認自己喝醉了一樣。
真晦氣,林德吐了吐唾沫,幹淨讓人拿水將府門前的地刷洗一遍。
賀芸的行為只是一場鬧劇,鬧完過後就跟褲襠裡放屁一樣,過時什麼都沒有了。
賀芸被大皇子府上的人架著送到宰相府,宰相府上管事的原本想瞞著這件事,可是侍衛要親手將賀芸交到李兵手上,無奈之下只好去請公務繁忙的李兵出來處理。
李兵看了一樣被五花大綁的賀芸,在看看大皇子府上的侍衛問道:“這怎麼回事?”
侍衛厲聲回答道:“宰相夫人在府門前鬧事,引來不少百姓圍觀,管家責令我們把人親自交到李宰相手裡。”
侍衛的話,前半句才是重點,李兵黑著臉瞄了一樣被五花大綁的賀芸,擠出笑容對著侍衛說道:“夫人得了失心瘋,命不久矣,還請各位海涵。”
失心瘋?侍衛才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自己就是按命令執行,至於其他的都回自己沒關系,送走侍衛,李兵擇回來看著坐在高堂位置的賀芸吼道:“來人,來人。”
管事的和府上當差的人沖進來看著李兵,似乎等待李兵的命令。
“夫人患有失心瘋,將她鎖起來,去惠仁堂抓些瘋病的藥回來煎給夫人喝,沒有本相的命令不準人去看她。”
賀芸立即跪在地上,抱著李兵的大腿哭到:“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一點不戀舊情?”
舊情?這東西能吃嗎?值不值錢啊?李兵黑著臉,冷嘿一聲:“還不待下去?”
拿人俸祿就得替人辦事,將賀雲挺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