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輩拿著借條追著長輩打,這樣是傳出去,賀芸這張老臉可能就沒地方放了,所以李晴瑤就不用擔心這件事情傳出去,放心大膽的追著賀芸打,為自己以前受的冤枉解氣。
生物的本能反應,賀芸一邊跑一邊呼救:‘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傭人看見兇猛的李晴瑤哪敢上去阻止啊,萬一誤傷怎麼辦。
本來想來看戲的李玥婷萬萬沒想到自己母親受到這樣的折磨,厲聲喊道:“住手。”
打得正樂乎的李晴瑤看著李玥婷,停下追著賀芸打的腳步,看著新加如的李晴瑤說道:“要不要一起玩?”
玩?這是玩嗎?李玥婷沒有理李晴瑤,去扶著母親狼狽的離開。
飯前運動,李晴瑤看著讓人惡心的母女離開,丟下手中的戒條,去廚房找吃了。
人是鐵飯是鋼,吃飽了才有力氣與黑勢力鬥個你死我活,補充一句,一般都是我活著。
李晴瑤拿著饅頭啃著,閑來無事在花園裡閑逛,正好與清晨起床散步的老夫人碰到,把手中的饅頭迅速的藏在自己身後,人老又不傻,看著李晴瑤的動作,輕聲說道:“自己家,又不是偷來的,藏什麼藏。”
“娘親很早就讓人叫你起床學東西,有學到什麼了嗎?”
娘親?就那個跟後娘似的的賀芸?李晴瑤望著老夫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看來其中有蹊蹺,既然李晴瑤好好的站在這裡,想必這一回合是賀芸大敗,老人輕輕的拍了一下李晴瑤的背說道:“這次可不能由著你的性質來,進宮選妃可不是鬧著玩的。”
“孫女知道,奶奶就放心吧。”
放心,怎麼放得了心,看著李晴瑤,一臉擔憂,小聲的說道:“還是跟著娘親多寫點東西。”
“可是她上來就是一頓毒打,祖母你看看我的手。”說著說著,李晴瑤把賀芸打青的地方撓起來給老夫人看。
接著微弱的光線看到李晴瑤蔥白的手上有一團青,心疼的說道:“去擦藥,祖母給你做主。”
“嗯。”
見機行事,既然可以走了既然逃之夭夭,確實賀芸先動手,但是她是藉著教自己的名義,自己還手,還追著她打,下手每一下是輕的。
看著李晴瑤離開,老人搖搖頭,李晴瑤的頑皮不遜可能是在鄉下養成的,一時改還真不容易,老夫人想到這裡就充滿了內疚。
看著李晴瑤的離開,老夫人才讓傭人扶著自己去賀芸房裡,沒敲門就推開房門,正看見李玥婷整給賀芸上藥,賀芸嘴裡正罵著李晴瑤:‘那小雜種下手真狠……’
“誰是小雜種?”
都是自己的後人,怎麼在賀芸空中就成了雜種了,老人本來看著賀芸一身傷還想擇回去責備哄騙她的李晴瑤,卻沒想賀芸嘴不把門,激怒了老人。
看著老人在傭人攙扶下走了進來,立即起身小聲解釋道:“娘親,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李晴瑤那小雜種……”
‘啪。’
“嘴不把門,活該被打。”
老人雖然年紀大了,但是這一耳光可不含糊,賀芸完全被打愣了。
李玥婷看著自己的娘親被打,心裡自然很不服氣,幫著自己娘親說話:“娘親又沒錯,大清早就讓人去叫她,不過是打了她幾戒條,你看看……”
“好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我只相信我的眼睛和耳朵。”
“可是……”
“沒有可是。”老人在李玥婷沒有說完話就厲聲搶先說道:“作為相府主母,這點都收不娘就可以回孃家坐吃山空等死。”
老夫人的話越來越難聽,李玥婷想反駁,賀芸拉住了自己女兒,微微拜拜頭,示意自己女兒不要去爭論,鬧到李兵哪裡更沒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