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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撒雖然不鼓勵原始女巫搞什麼封建迷信的佔蔔,但是對科學算命還是很支援的兩者毫無區別嘛),畢竟他的“盟友+前輩”蠶絲娘,就是此道高手。
得知原始女巫說覆蓋朱月的“紅霧”存在著詭異,無法預測蔔卦後,他也上了心思。很快就聯絡到空間中的負責人,開始詢問有關這霧氣的事情。
正常情況下,朱月因為整顆星球都是朱紅色,因此會反射紅光,呈現出鮮血的顏色,被稱為“血月”。但是這個星球在經歷兩個紀元的轉化後,變得生機勃勃,沒有半點血腥味。
過去,血月的大氣層偶爾會出現淡淡的血色霧氣,但並不嚴重,不會阻攔視線,就像地球的雲層一般。
然而這一次出現的“血霧”非常特殊,從未有過類似的紀錄。觀測塔探索外太空的歷史,已經長達五十多年,對於朱月的密切測控同樣持續了五十年,這次突然出現的血霧前所未見,因此被錫蘭諸神稱作“紅霧異變”。
“這些紅霧很奇特,它們的出現,徹底遮蔽了一切探測。大人您看,這些血霧不僅僅覆蓋了星球的外部,甚至充斥在星球的每一個角落。過去的朱月,大地雖然是血色的,但整個星球非常美麗,植物色彩斑斕充滿生機。不過紅霧異變後,這顆星球被蒙上一層迷霧,地表可視距離不超過十米。”
“最奇特的是,這些血色霧氣能夠遮蔽一切感知感測,害巔峰以上的能力者展開‘領域’,才能進行更大範圍的感知。像我們這種宇宙空間站,也僅僅只能觀測星球的外部情況,一旦有人潛入紅霧後,就徹底失去聯系。”
聽到負責人的介紹,西撒驚訝道:“這豈不是很危險,裡面什麼情況都不知道,還不斷投入進去,送死嗎?”
“不!這並不危險,反而讓錫蘭的諸神感到歡心。”負責人搖搖頭,反駁了西撒的觀點。
“哦?這怎麼回事?”
“事情是這樣的,這次錫蘭各大神系共同商議,決定開放三分之一的土地供各大神系殖民。但是無論如何劃分利益,諸神都不滿意。朱月雖是無主之地,神脈眾多,但需要神脈的勢力更多。因此諸神定下規則,各憑實力任意殺戮爭奪。”
“不過如果只是這幫光明正大的競爭,極為不公平。小神系的探索者,未必有膽量攻擊大神系的代表,以免結仇遭受報複。大勢力的探索者人多勢眾,可以聚集優勢欺壓弱小。彼此相熟的勢力可以團結起來,欺負鬆散的勢力。雖然說各憑實力,沒有任何規則限制,強者恆強,完全不給弱者活路,反而更加不公平。”
聽到負責人這麼說,西撒也點頭表示理解。這世界本就不公平,小神系未必能湊出幾個真禍登月,而西撒可以隨便派出幾百位自帶“移動神國”的偽災神,說是公平競爭各憑實力,完全是自己不要臉耍流氓的藉口。
“因此血霧出現後,可以有效遮蔽感知,哪怕再多的人,一旦戰鬥就會分散,然後迷失,打不過也可以輕松逃走,同時方便弱者偷襲暗殺。彼此間的實力差距能被抹平消除一部分。此外,擊殺已經佔據世界之脈的神靈,重新奪取霸佔世界之脈的行為,本來非常招忌諱。但是有血霧隱蔽,無論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都不會被外界察覺,到最後成王敗寇,還不會結仇。”
聽到這裡,西撒連連點頭表示贊同。有了這層血霧遮擋,降臨者便可盡情釋放罪惡,沒有任何負擔,不需要任何掩飾,盡情的自相殘殺,施展各種禁忌手段謀求勝利。
等最終結束後,不問過程只看結果。因為血霧的遮蔽效果,成功避免了彼此間的結仇。明明降臨了幾萬十幾萬人,到最後結果只有幾千位神靈。至於其他的屍體都消失不見,誰也不知道誰是被誰殺的?自然沒有了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