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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雁微笑附和道:“德妃娘娘說的是,中秋之夜,再是不悅,您還要維持大家之相,一宮之主的位置,除了您,旁人不配,也駕馭不住。”
謝鶯鶯欣慰的頷首,在後宮中要結交有利又能被她鉗制的夥伴,李之雁無疑是其中可以傾向的一個。兩人攜手往禦苑筵席走,每一步走得穩穩的,但心裡卻各自懷著籌謀。
邵淑妃早已發現皇上走後,妃位之上的主子幾乎只剩她一人,敷衍應對著品級低下的女眷,她有些意興闌珊,不滿地喝著杯中酒,驀然見到謝德妃從偏桌走過來。
邵淑妃脆生生說道:“本宮是以為謝德妃不告而別呢,這滿場姐妹們都在記掛著你呢。”
謝德妃本就滿腔怒火,再看邵淑妃趾高氣昂的臉,更是非撒氣不可,指桑罵槐道:“本宮何嘗是這般不識抬舉之人,既然團圓夜與宮中姐妹齊歡,怎麼會學某些人,自顧自避席不見。”
邵淑妃曉得謝德妃擠兌之人自然是賢妃無二,“桐油埕是盛桐油的,自然與咱們一眾姐妹不可比擬,小家子氣些,也是無可厚非的。”
今夜宴飲的菊花釀,入口清香味甜,齒頰留香,引得一眾女眷都貪杯了些,臉頰在月色下都有些朦朧。邵淑妃讓婢子又斟了一杯,謝德妃輕輕按住了她的手腕,搖頭道:“淑妃姐姐莫要貪杯,飲酒畢竟傷身,今夜乃是喜宴,適可而止好些。本宮知道自打淑妃姐姐入了宮,便是寵愛正盛,萬一飲酒過量,傷了身子,到時候延誤了龍嗣繁衍,豈不是得不償失。”
邵文淑與謝鶯鶯原是針尖對麥芒,可謝鶯鶯此時所言,卻站在為邵文淑周全的角度上句句入耳。可邵文淑知曉自己的情況,只是礙於顏面,不可與外人言。
她若有所思地觸碰著冰冷的杯沿,“龍嗣。”
外人羨慕她得寵,皇上幾乎大半月都留宿在承歡殿,寵愛無人可匹敵,可只有她在午夜夢回之際,突然抓緊身邊的被褥,知曉身畔空無一人。如此空寡的寵愛,無異於一場空歡喜,把她放在後宮女眷最顯眼的位置,她是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幸虧她家世隆盛,皇上還倚仗著邵元沖的軍力為他開疆拓土。
謝鶯鶯觀人於微,發現邵文淑露怯,問道:“看淑妃姐姐的神色,莫非有難言之隱?”
邵文淑忙糊弄過去,說道:“承蒙皇上厚愛,只不過本宮有負聖恩,暫時還沒有這個福分。”
“那這事兒,姐姐可要抓緊了,宜早不宜遲。”謝鶯鶯裝作左右顧盼,壓低聲音道,“皇上膝下猶虛,若是誰能率先懷上龍嗣,那就是長子嫡孫。咱們大江國歷來都是長子嫡孫繼承大統。本宮知道自己並非皇上鐘情之人,若論恩寵也是寡淡,想要與姐姐一爭高下,也唯有自愧不如。姐姐大氣,也要防著有些小人,暗中獨佔皇寵。”
謝鶯鶯話中有話,邵文淑一聽便明,追問道:“德妃妹妹有話不妨直說,你我既然同臺飲酒,便也是自家姐妹。”
謝鶯鶯似有難言之隱,不忍告知邵文淑,卻禁不住她再三追問,說道:“適才本宮有些微醉,便讓春穠扶著去月下散步,誰知居然讓本宮看到了……看到了一些事。”
謝鶯鶯越是支支吾吾,邵文淑越是好奇心膨脹。“看到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