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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打定了十全的主意,特意省了午睡的時間在《詩經》中夾了一本專講男女之事的妙書,怕被靜如發現,臨走時特意把書藏在床底下了。自覺學了一腔子的本事,準備來尉遲珩身上施展施展。
才邁近了兩步,小腿肚子有點抽搐,估計是緊張所致,只好扶著金絲九龍盤日屏風,彎下腰捏了捏小腿肚子。夏末時分,暑氣漸漸消卻,偏生今夜有些暴風雨前的燥熱,披了一身的披風著實礙事又捂痱子,便把披風隨手一拖搭在躺椅上。
繞過屏風,月華更淺,琳琅如同盲人摸象般往前走,差點磕到尉遲珩處理奏摺的大書桌,連忙扶著桌子繞路而行。心裡結結實實地打鼓,要勾引君王也不容易,起碼得先認個路。
從琳琅跨入寢殿,尉遲珩便已驚醒,以他枕戈待旦的沙場經歷,哪怕睡到深夢中他也時刻揣緊警惕的心絃。
之前屏退了朝臣看天色已晚,以為琳琅已經安置休息,才勉為其難用了些晚膳,在床上輾轉反側好不容易入睡,卻聽到了寢殿外悉悉索索的聲響。凝神一辨析,便知是琳琅來了,他調整了下呼吸,嘴唇莫名有些幹燥。
半夜三更摸進他的寢殿意欲何為,這小丫頭真是越活越討人喜歡了。他強壓著起伏的心緒,沉著冷靜地躺在床上等候琳琅的光臨。可琳琅磨了半晌工夫還是沒有靠近,他又不好讓琳琅知道他已醒過來,只能再忍忍等候她磨洋工,真是讓他幹著急。
琳琅該精明的時候精明,犯迷糊的時候也有,又跨進了暗間,這會兒才算夜海行舟找到了方向。
黃昏時分,琳琅特意焚香沐浴,用新鮮的玫瑰花浸泡了筋骨,行步之時周身散著飄逸入骨的香氣,早就鑽進尉遲珩的鼻子中,酥酥癢癢的想立刻傾身上前把琳琅拿下。礙於今夜琳琅如此主動潛入他的寢宮,他著實好奇琳琅有什麼心思舉動,便百忍成鋼之精氣神等她展示。
月光疏淡,到了暗間益發朦朧,大有伸手不見五指之感,琳琅憑著對尉遲珩身子的嗅覺,躡手躡腳摸到了龍床之處。她俯下身,可算是找到了他,接下去應該怎麼辦?既然打定主意要色誘,那麼先親一口起個頭。
小心髒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她憋著勁頭俯下身在尉遲珩溫潤的嘴唇上印上一吻,尉遲珩繼續耐著內心瘋狂的渴求裝睡。琳琅吻了吻看他依然睡著,有些得逞的小竊喜,便有些放開手腳準備大幹一場。
琳琅埋下頭去吻他的額頭,鼻尖,耳垂,心裡滿漲著甜蜜,這是她的夫君,普天之下最齊整的人。尉遲珩依舊紋絲不動,憋得辛苦,但琳琅只是親吻這些表象,他著實不夠滿足。琳琅蔥嫩的手一寸一寸滑過他的脖頸,濕潤的舌尖在他溫膩的頸子上流連難返。
尉遲珩逐漸有些心猿意馬,琳琅勾人的舉止生澀又呆緩,讓他尤顯不足,品到了邊邊角角的甘甜,恨不得僕身上去吃幹抹淨來個痛快。可他鐵著心等琳琅下一步的舉動,忍得大汗淋漓,琳琅摸到了一手滑膩膩的汗,心想他必定是覺得熱了發汗,便體貼一手滑入他的胸膛,胸腹精壯的肌肉沁出一手濡濕,她小心翼翼地剝開他胸前的綢緞深衣,袒露出光致而緊實的胸肌。
琳琅在暗處待著時間久了,視線反而漸漸適應,摸著黑學著尉遲珩往常欺負她的動作,褪去鞋襪趴在尉遲珩身上,俯下身湊近看他胸前貧瘠的風光,兩枚紅豆大小的斑點,琳琅矮下頭探出舌尖舔了舔,這一舔不得了。尉遲珩差點繃不住了。琳琅新手出山引人的手段卻是致命的,比他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更加摧殘心智。
尉遲珩畢竟是練家子的高手,心態尚未崩潰,只是小皇帝卻棄甲曳兵勸告放棄。琳琅呀了聲,突然襲擊了她,她順著受驚處一摸。
琳琅羞得從耳根子紅到了腳底心,他明明呼吸調勻的安睡,猶如箭在弦上。橫豎已經送上門了,哪有斷然離去的道理,琳琅一不做二不休,小手探了探這可逗樂琳琅了,她轉過臉去看,在闃然的夜色中,小皇帝被困在褻褲中無法自由的動彈。尉遲珩心中吶喊了無數遍,祈求琳琅知情識趣些。誰知琳琅打量了一會兒,在她認真嚴肅的注目中如退潮般萎頓下來。
尉遲珩閉目嘆了口氣,心想自己不佔據主動到底不爽快。琳琅兀自俯下身,瑩潤的嘴唇從他的胸膛開始親吻,舌尖繞著紅豆般的小胸打轉,而後徑直往下而去,一連串的熱吻從胸膛到肋骨,繼而到了小腹,尉遲珩頭皮發麻,全身都沉淪在對琳琅渴望中。他再一次雷厲風行地佇立起來,戳到了琳琅,這回她不再吃驚,而是伸手輕輕安撫了下,他又得意地搖頭晃腦了下。
尉遲珩忍耐到達了極限,裝睡著實把他逼到了塌陷的邊緣,他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琳琅正趴在他身上詫異看她,兩眼迷媚的桃花眼晃得他不由分說捧住琳琅的臉吻下去,一個敏捷的翻身更換了彼此之間的先後主次。
那纏綿無盡的慾望,能把他一頭悶死,他再也不能讓琳琅慢吞吞地消磨他的心智。他吻得熱烈而磅礴,琳琅覺得頭腦如受激烈的震蕩,被他吻得氣喘籲籲,甕聲道:“夫君,您怎麼醒了?”
尉遲珩說道:“若是再不醒過來,怕是要被你磨蹭死了。”
經他這麼一點撥,琳琅便明白了,敢情之前他早就醒了,擎等著看她如何色誘君王。可惜她的火候不夠,他等得心急如焚,還是翻身掌握主動權。“要是把您給折磨壞了,那琳琅真是萬死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