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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成了陸彥生的長女,好歹是大江國第一富賈,配神策大將軍雖說還差些火候,但只要他賣力爭取,說動紀青嵐登門提親,往後都是齊全周正琴瑟和鳴的好日子。他深有遠慮的考慮到了這一層,才忍著非人的相思煎熬看著琳琅跨進陸府大門。
他突然揚起頭,問道:“琳琅,我喜歡你,你喜歡我麼?”
琳琅面紅耳赤,漾紅的臉色跟五月桃花粉粉嫩嫩,她認真頷首。“喜歡的。”
再一次確認了琳琅的心意,他越發肯定接下來的行為是合情合理的。他們這輩子一定會相愛相守,他只不過想提早履行權利。
吻攀援而下,入肌入理,琳琅迎合著翻動起伏著身子,一隻手軟綿綿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似乎是無意的所為,卻震了紀忘川一驚。琳琅的手只要往他的褻衣裡一摸,就能摸清楚那道傷疤。可他再也無意隱瞞,躲躲藏藏的遊戲到最後傷的還是自己,總歸要面對的結局,不如讓暴風雨早些來臨。
嘴唇烙下了一串的痕跡,他沒有半點消停的意思,而琳琅要撕開那道外衣的勇氣最終仍是潰散。
紀忘川覺察到琳琅的遲疑,只是耐著性子等琳琅決定,到底要不要看個究竟,琳琅把手縮了回來。哪怕他是儈子手,手起刀落只是一剎,自己寧願做他刀下的亡魂。
艾綠的肚兜襯著雪膚花貌,峰巒起伏,雄渾神秘,此情此刻對一個二十二年從來染指過女色的正常男子而言,無疑是一道催命符。紀忘川艱難地呼吸了下,那一瞬幾乎窒息在喉嚨口裡。
琳琅彎彎的眼睛,笑出月牙兒的弧度。“老爺,您看什麼呢?”
他撐起上身吻了吻琳琅的額頭,說道:“琳琅,老爺真的有點難受,你可要忍著疼。”
琳琅詫異地問:“哪兒疼?”
他被問的一時語塞,該怎麼解釋給琳琅聽,可如花似玉的完璧擺放在跟前,他好像連哄帶騙地褻瀆似得。“你還記得我們上次在五牙大艦上的時候嗎?”
琳琅臉色燒得越發沒邊了,害臊地微微頷首,然後輕輕軟軟地說了句。“可是,不疼呀。”
“嗯。那個時候是不疼。”紀忘川感覺羞於啟齒,可又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馬上就會疼了。”
他覆上去,一手輕柔地探到琳琅背後,觸到了繩結,只要隨手一拉就可以解開,難以名狀的興奮。生怕因粗暴的行為讓琳琅受到半點傷害,他一遍又一遍地強調,“琳琅,我喜歡你。”
琳琅後知後覺地醒悟道:“您還冷嗎?您不是說只當我是湯婆子,什麼都不做的嗎?”
紀忘川思忖不足一瞬,接話道:“別當湯婆子了,當個紀婆子吧。我回府跟老婦人說,盡快娶你過門,等著十個月後咱們可以當爹孃。”
“我……什麼當爹孃……您不老成……”琳琅聽得一愣一愣,一口氣回不上來,分了三段才把話說完。可心裡那股子暖意散不開,氤氳在屋子裡回蕩,那大概是幸福的味道。
紀忘川曉得琳琅默許他,便再也不荒廢其他功夫,抽開繩結,那輕薄的艾綠肚兜被他扔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