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陌桑了。”他和我坦白。
“哦,你們是舊好,怎麼樣,再次見面心情如何?”
我的手指玩著他的睡衣釦子。
沈琛握住我的那隻手,“別胡說八道,什麼舊好,她從其量只是我的一個朋友而已,我去見她是為了姓高的人渣。”
我有點猜到了,陌桑也許是向沈琛透露高市長的某些秘密。
“我沒有胡說八道,就事論事而已,不管你以前有多少的紅粉知己,在我眼裡那些都是過去式,你捨得丟下我,那我自然也捨得離開。”我輕描淡寫的說道,一邊打量沈琛的表情。
一段感情結束並不代表人生的消亡。
他抱住我,“想也別想,這輩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就算死後黃泉路上我也會等著你。”
“嘖嘖……沈總,這一大早的你就開始和我說什麼生生死死黃泉路,我們要是過的不順,你負責嗎?”我的手指戳著他的胸膛非常不服氣的低吼道。
沈琛望著我,將我抱在懷裡,“我是無神論,不信這些,陌桑那邊的事非常簡單。”
“哦,簡單到什麼地步?說出來讓我也分享分享。”
我強烈要求道。
沈琛抱著我起床,“先上班,有些事下班再說。”
“沈琛,你耍賴皮啊,這樣的話我昨晚就不該原諒你,也不該擔心你的胃,該讓你自生自滅的。”我生氣了。
“老婆,別鬧了,你捨不得我。”
他厚著臉皮理直氣壯的說道,抱著我進了臥室。
我們洗漱完畢下樓用早餐,他習慣性的用平板重新整理聞,當我發現沈琛的臉色時,趕緊放下端在手上的杯子。
“你的臉色很難看,發生了什麼?”我想知道答案。
沈琛把平板遞給我,“你自己看。”
我接過平板放在面前認真的檢視,發現裡面是一則新聞報道,算是八卦新聞。
許秀清死了,從顧氏集團頂樓跳下來。
“沈琛……”我喊了他一聲。
他握住我的手,目光堅定的望著我,“如果你要去憑吊的話我不會阻攔,有句話我一定要告訴你,求情就不必了,我昨晚為什麼會生氣並不是求情這件事,而是你需要相信我。”
“沈琛,其實我昨天有想過顧氏集團的事會和你有關聯,當然我不是恨你,你是男人你做事有你的套路,如果一個領導者不能心狠手辣的話,那麼你失業了沒事,起碼沈家的家底不至於讓你流浪到睡天橋,沿街乞討,熙熙的未來我也不擔心,只是公司上上下下跟著你的那些員工,他們的生計才是最擔憂的,我相信這一點你絕對不會坐視不理。”我語氣堅定的說出內心的想法,“至於求情,我真的沒有想過,理由非常簡單,假如顧然真的做錯了什麼,你用你的方式對他進行反擊,這些是人之常情,只是站在你人格的立場上,我相信你,不會將顧家搞得家破人亡。”
他緊緊握住我的手,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顧家在商場上遇到了難纏的對手,這人的勢力非常強大,我懷疑是後起之秀,他們的事我還真沒插過手,你也知道,一心不能二用,我要對付的人始終是姓高的人渣和那個新任市長,至於顧然,時域替我盯著著,我怕分心被他有機可趁,他前陣子向我提及過,顧氏集團的內部出現了問題,加上他姐姐現在下落不明,有人還往家裡寄了不少不雅照片。”
原來這些細節沈琛都知道,看樣子顧家的事真的與他無關。
“嗯,我相信你。”我對沈琛說道。
“蘇唯,你有一點想的很對,也是我喜歡你的地方。”沈琛抓著我的手,“你不會像其他女人那樣幹涉我的事業,我做事的決定,並且相信我需要估計公司上下的那些飯碗。”
“你做事狠,可是反之也是為了公司長存,沒錯。”
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
男人和女人的思維始終不同,只要他不犯法,其他的事我不會去幹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