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身上的女裝換了下來,一直到穿好了男裝,秦止都沒有回頭。
檢查門窗的動作特別認真,時間也好像特別漫長。
也不知過了多久,君令儀在床上坐的都快要打哈欠了,秦止總算轉過頭來。
秦止上上下下將君令儀亮了一遍,看著君令儀的裝扮。
君令儀坐在床上,再也沒有像剛才那樣莽撞的逃跑。
那種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就要等下個場地了。
因為秦止檢查門窗的時間太長,君令儀連頭發都已經梳成了男子打扮,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文文弱弱的白麵書生。
秦止又向著她的方向走來。
君令儀撇了撇嘴角,從床上將那套女裝遞給秦止。
女裝的最上面是她的肚兜。
她道:“給你,回頭實在想解決生理問題的時候也能用一下。”
越是到這種時候,嘲諷秦止好像變成了一種習慣。
秦止沒有管君令儀的話。
他甚至看都沒有看君令儀手中的衣裳一眼,而是直接將剛才放在桌邊的繩子拿了起來。
在君令儀反應過來之前,秦止就已經再次將君令儀的手腕捆綁起來了。
手掌被捆在了前面,雖不是之前的五花大綁,卻也限制了行動的範圍。
君令儀的手掌驟然被束縛起來,手裡的衣裳沒有拿穩,掉在了旁邊的地上。
秦止低著頭,不過一會兒的工夫就已經將君令儀栓好了。
他牽著繩子的另外一頭,像是在牽著一個寵物。
他一拽,君令儀便要向前一點。
君令儀掙紮了兩下,可秦止系的扣子就像是有魔力,只會越掙紮越緊。
君令儀道:“秦止你有意思嗎?”
秦止沒有回頭,而是拽著君令儀走到了桌子邊上。
他一隻手端起茶繼續喝著,另外一隻手還拽著君令儀的繩子。
他道:“有意思。”
“……”
幼稚鬼!
君令儀在心中暗罵著,秦止卻聽不見。
既然已經被拽到了這裡,君令儀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順勢坐到了秦止旁邊的座位上。
解脫的方法一個個失敗了,想要逃脫秦止果然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君令儀這幾年解決了不少事情,唯一失敗的就是成親之中沒能成功從平西王府逃走。
這一次,她不能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