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她也曾將他抱在懷裡疼愛,如果不發生後面的種種,可能現在所有的局面都會不一樣。
“時政海,你為什麼打他!”
源千雅上前奪下他的鞭子,後者則陷入麻木的狂喜。
將她從莊園接回來這麼久,她不曾和他說過一句話。
今天是第一次,她連名帶姓叫他。
“千雅!”時政海欣喜擁著她的肩,“你終於跟我說話了!”
“我告訴你,若是再動阿曜一下,我就跟你拼命!”
有人曾說父母輩的恩怨不該牽扯孩子,他們不但將他拉入火坑,也為他烙印。
這一輩子,他都不該被祝福。
“不打了不打了,你跟我說話好不好?”時政海將鞭子扔進抽屜,不耐向時曜說道,“滾出去,這兩天你最好放規矩,否則我讓她跪三天三夜!”
時曜轉身頭也不回走出書房,忽略源千雅投來關切的目光,心底滿是嘲諷。
<101nove.a看到他瞬間有了笑意,剛要關心問他的情況,視線被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傷口嚇到呆滯。
時曜目光冰冷越過她徑直走向旋轉樓梯,她思忖幾秒鼓足勇氣跟在身後。
雷雨只下了一陣,渾身濕噠噠,尚芷洛抬頭看了眼放晴的天空,心底疑惑這雨怎麼只下了一會。
傍晚,尚芷洛覺得身上忽冷忽熱,腦裡昏沉沉正欲打瞌睡,頭頂傳來保鏢的聲音。
“七爺,罰跪結束。”
她悶聲點頭,雙臂撐著泥濘的地上試圖站起,剛一動,整條腿像被無數針紮過似的,離地上僅幾厘米的距離,撲通一聲再次跪下。
拒絕保鏢的攙扶,她調整好呼吸,過了許久後才慢慢從地上站起。
感覺兩條腿不是自己的,顫悠悠走回房間,她轉身關上門,顧不上渾身髒兮兮,倒頭躺在沙發上。
睏意餓意雙雙襲來,她蜷縮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不記得睡了多久,再度悠悠醒來時,天已經暗沉,璀璨的星光掛在天上,耀眼無比。
接二連三的敲門聲響起,尚芷洛起身揉了揉膝蓋,仍舊有些腫痛,卻不妨礙走路。
咬牙移到門口,她開啟一條縫看到來人覺得驚訝。
<101nove.a朝她屋裡望了一眼,眼底黯然,沒了平時的耀武揚威,看著她真誠道,“請問soe在不在你屋裡?”
“不在。”尚芷洛冷淡丟擲兩字,作勢就要扣上房門,她伸出手忙擋住她關門的動作,“你別誤會,我不是來跟你炫耀的。”
“這跟我沒關系。”尚芷洛語氣帶著疏離,“請你別來煩我。”
<101nove.a不滿看著她,眼底的妒意快將她燃燒,“你根本就不懂他的心,憑什麼還這麼理直氣壯?”
“天氣那麼熱,他知道你受罰立刻從財團趕回來,拿著遮陽傘過去,卻看到你和我哥摟摟抱抱,你考慮過他的心情嗎!故意讓你吃醋心底卻還是在意,命人為你人工降雨,自己捱了罰不說,還跑的不見蹤影,你良心過得去嗎!”
尚芷洛一怔,將門敞開問她,“他受傷了?”
<101nove.a視線看向屋裡,那道欣長身影正預備從陽臺跳進。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方女人!”
莫名其妙拋下一句話,她氣呼呼將手中的醫藥袋扔進她懷裡轉身離開。
關上門,她看了眼醫藥袋裡的消毒用品,心底五味雜陳。
正打算去浴室沖個澡,眼前一道黑影落下,她警惕抬頭,還未反應過來臀上就被襲了一章。
清脆的響聲混合著的衣物及其曖昧,尚芷洛看到他微微震怒的臉色,撇嘴走進浴室。
“不打算解釋?”他倚著浴室門框,陰沉的臉色顯露心情。
糟糕,十分的糟糕。
“清者自清,請你出去我要洗澡。”
尚芷洛也不知自己在氣什麼,可能看到有女人關心他時,而恰巧那種關心並不亞於她,就像打翻了醋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