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臨面上一喜：“這麼說你能打過方域？”
風瀟愣了片刻道：“他現在的法力還沒恢複，我應該有幾分勝算，只不過他手上有新月靈石……”
他還沒說完就被張青臨打斷：“據我所知，新月靈石只能鎮住妖邪，對人類作用不大。”
“……”風瀟，“其實也不是。”
張青臨此刻完全沉浸在他那句“有幾分勝算中”，抱拳道：“幸好現在的玄門內，還有風道長這種有真本事的。你放心，我回去就會帶師弟們繼續修煉陣法，在剿滅方域的時候，一定助風道長一臂之力。”
風瀟：“……”
蘇靈道：“現在的問題是，應該怎麼把方域找出來。他神龍見首不見尾，拖一天法力就會恢複一分。”
張青臨點頭：“我師父年邁，心有餘而力不足，不過你們放心，我已經通知我們師叔祖，看他有沒有辦法？”
“……”
好吧，張天師確實比他那位師侄看起來要年輕很多。
大家都累了，說了幾句，就各回了各家。
蘇靈畢竟是肉眼凡胎，打了兩個小時的怪，回到家累得指頭都抬不起來，澡都沒洗就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管他什麼亂七八糟的暫時都拋到了腦後。
“風道長！”風瀟準備回房時，被白啟叫住。
“有事？”
白啟道：“你和那妖人對陣的時候，忽然變成……”他似乎有點不知道如何形容，想了想道，“就是跟你平時不一樣，而且一下妖力那麼強大。風道長，你是妖嗎？”
風瀟道：“我是人是妖不重要，反正不會害人。不過你千萬別告訴靈靈。”
白啟用力點頭：“放心風道長，我不會跟仙姑說的。要不是你今天出現，我又要被那妖人煉化成厲鬼了。”
風瀟道：“你以後跟我一起攢功德，會有機會投胎的。”
“好！”
風瀟捂著胸口進了屋，如果不是因為方域法力還沒恢複，他今晚受得傷，就不止這點了。
……
隔日早上，睡了個好覺的蘇靈，終於有精力開始捋昨晚的事。雖然眾玄門人士的表現，實在是讓她大失所望到鄙視萬分，但一切都還算在情理之中。畢竟玄風不古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正因為眾玄門的無能，才讓她覺得昨晚的風瀟太不對勁了，先是那張符紙一扇，人就不見了。後來又說碰上了方域，而且對方還因為打不過他逃走了。
玄門界都落寞成這樣了，她以為自己已經算是頂尖高手，但現在看來，風瀟比她高了太多，她之前還是太不瞭解他。
然而正是這不同尋常的厲害，不得不讓蘇靈心生疑竇。
她梳洗完畢下樓，風瀟已經帶領一堆人打掃完桂花街回來，看到她起床，笑著道：“靈靈，你起來了？快吃早餐吧！”
蘇靈擺擺手：“早餐先放一放，我有點話問你！”
風瀟正要開口，被提著大包小包從外面風風火火跑進來的江河打斷：“風道長，我給你買的補品來了。昨晚真是謝謝你了。”
蘇靈眉頭一皺，朝他招手：“江少來得正好。”
江河：“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