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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靖宸又盯了一會兒,怕被虞漫飛發現,他躲了起來。
右手捂住抽痛的胸口,背貼著刺骨的假山,闔上幹澀難受的墨眸,想要忘掉那格外刺眼的一幕。
可他深思了一會兒,發現那一幕依舊在腦海裡,像一個刺似的,卡在他心裡。
赫靖宸想,他必須先回去了,不然繼續看下去,他怕有些東西悄悄的改變了。
按目前的情況,虞漫飛至少是站在顧秦羽三步之外的,他不能再亂想了,他應該親自問一問她,而不是在這胡亂的猜測著。
赫靖宸伸頭又看了一眼,轉身,輕點腳尖,像來時一樣無聲無息的飛走了。
亭裡
顧秦羽斟酌了下,還是開口了,低沉的嗓音像是陳年老酒般醇厚,“不管你是否還記得我,有些事,我覺得你應該知道。”
顧秦羽說著,指著自己的左腳,“你看這腳有何不一樣?”
虞漫飛鬼使神差的回頭看過去了,她緊盯著顧秦羽的左腳,發現他把左腳伸直時,左腳和右腳不對稱,左腳明顯短了些。
又聽他說:“一年前,軍醫說我的左腳和腰肢徹底廢了,這輩子也只能躺在床上,窩囊的過一輩子。”
顧秦羽說完這句話,蹩著腳向她走了一步,又娓娓道來,“其實我跟藏盈盈毫無關系,不過是拿她作擋箭牌而已。
你那麼尊貴,那麼驕傲的一個人,要是別人恥笑你,有個廢柴一樣的夫君,你怎麼受得了。
我也不想拖累你,不想你為了我受委屈,我也不想你看到這麼沒用的我。
我寧願你恨我,也不想你看到那麼狼狽,只能躺在床上的我。”
你見過我一身戎裝馳騁疆場的畫面,亂軍中策馬殺敵沖鋒陷陣的英姿,哪能讓你再看我窩囊的一面。
虞漫飛從顧秦羽說,軍醫說我的左腳和腰肢徹底廢了時,她開始淚流滿面,縱使她心裡毫無波動,可眼淚就是止不住的流。
她想,或許原身的身體對他的話,依舊有反應,這不整個人呈現出悲傷的氣息。
顧秦羽還哽聲的說著:“其實,你走後,我想了結了自己的,沒有你的日子,我該怎麼過……”
虞漫飛聞言突然很感動,她想起李莫愁那句,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原來不僅僅是原身為他而死,他也為愛而死,這是多濃情的愛情,多深愛對方才會這般,這種相愛是她不敢想象的。
原身所做的一切,其實是值得的,至少愛他這件事,她是對的,他不是變心了,而是換了一種方式愛她而已!
心那突然痛得厲害,像無數的針紮一樣刺痛,又想鈍刀割扯一樣,痛得她不得不捂住胸口,蹲在地上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