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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個全身濕透的男人從夜色中竄了出來,撲通一聲對她跪下,他苦苦哀求,似乎花見羞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花見羞垂眸,“你是誰啊,我這可是鏢局,你要找人救命,要去醫館。”
突然出現的男人讓花見羞有些煩躁,“玄鏡,我們進屋吧!”
“不,你別走,我要下帖,求你救命啊!”
男人起身攔住花見羞的去路,玄鏡剛剛準備動手,誰料,男人臉上的肉很快塌陷而下,寬大的衣衫之下,是一具漸漸骨瘦如柴的軀體,花見羞一見,頓時明白了,“不好意思,你這下帖,我可接不了!”
“你不接?花老闆,難道,你要見死不救嗎?是李純元,是他讓我到此找你的!”
“什麼?李叔?”
子時了,洛陽城中一片寂靜,只有花家客廳,卻是燭火通明。
“啊……”
男人痛苦的蜷縮身體,撕心裂肺的叫喊著,侍女牡丹蹲在一個木盆子旁邊,用一些白色的粉末撒在他身上,每撒一次,那男人就叫喚的小聲一點。
“姑娘,這粉末只能暫時壓制他的痛苦,解決不了問題!”
牡丹起身,瞪著兩個眼睛,無奈的看著一旁的主人,花見羞上前,“牡丹,你讓開!”
她蹲下身子,看著眼前骨瘦如柴的男人,他身上的皮肉,全部都萎縮了,卻還是生生的活著。
突然,她眸子一驚,喃喃的道,“是剝皮咒?”
“什麼?”
玄鏡多少懂一點,說了大實話,“如果是剝皮咒的話,那他就死定了!”
“不,救救我,求你們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男人嚇壞了,不停的祈求,他不想死,他死了,那些家産怎麼辦,那些白花花的影子,不就白便宜那些女人了嗎?
花見羞陰沉著臉,目光凝視盆裡苦苦哀求的男人,“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見到的李叔?”
這個李叔,不是別人,而是當年陰陽鏢局的鏢師,他和她那沒見過面的爹,是拜把子的交情,十六年前那一次運鏢,李叔突然得了重病不起,就沒有隨爹去押鏢,而他也陰差陽錯,撿回了一條命,自從爹和那些鏢師沒有回來後,李叔更是覺得愧疚,他經常都會來看自己,今年,卻是再也沒來,花見羞知道,他的壽元,已經到頭了。
“花老闆,你救救我,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男人慌不擇言,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花見羞能救自己,每到晚上,他都會承受撥皮的痛苦,而白天,他又像個沒事人一樣,這樣的痛苦,他找遍了全洛陽的名醫,也束手無策,終於,有一天,有個熟人,介紹他去找了那個叫李純元的人,李純元讓他來找,陰陽鏢局的老闆,花見羞。
“放心,你暫時死不了,你還沒告訴我,李叔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