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蕊聞言,登時神色悻悻的輕點了幾下螓首。
“好吧。”
約莫過了幾十個呼吸的功夫後。
柳大少在水盆裡清洗了一下雙手,重新回到了床榻之上。
“蕊兒。”
“哎,妹兒在。”
“丫頭,這兩種情況為兄我已經跟你講完了。
現在還剩下一種情況,也是最為重要的一種情況。
那就是各地州府的那些大小主官們,他們很少有機會能夠接觸到朝堂之上的事情。
在很多的時候,當他們知道了朝堂之上的局勢更變之時,有些事情早就已經結束了。
故而,咱們大龍各地州府的那些大小主官們,明面上也就分出來兩種情況了。
一方面是那些大權在握,必須以朝廷當今帝王為主的那些官員。
一方面則是同樣執掌一方權勢,然而卻根本就接觸不到朝廷中心局勢的官員。
縱然是有機會接觸到了,也必須要以當今帝王為主。
因為他們但凡做出了一丁點的不以為當今帝王為主,而是助紂為虐的行徑,必然也就會揹負上遺臭萬年的罵名。
所以呀,只要不會出現什麼特殊的情況,大龍各地州府的那些大小主官,同樣也是沒得選擇咯。
選擇勤王救駕,也許不一定會立下大功勞。
可是如果選擇助紂為虐,卻是肯定要揹負上千古罵名。
無論是哪一方面的兵馬,他們都要以維護朝廷為主要的目的。
如此一來,為兄我為何要將他們列在需要防備的行列之中呢!”
柳大少說著說著,忽的探身端起了床頭矮桌上面的茶杯,頷首淺嘗了一口酒水之後,樂呵呵的對著佳人挑了挑自己的眉頭。
“哈哈,哈哈哈,丫頭呀,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看到自己的心上人輕挑,滿臉笑意的模樣,任清蕊娥眉輕蹙的仔細琢磨了一下他剛才說講述的那些言辭。
旋即,佳人看著柳大少眼神瞬間變的怪異了起來。
此時此刻,她真的很想告訴眼前的心上人一聲。
大果果,你們這些上位者的心思,實在是太髒了。
合著,一些看起了很平常的事情,在大果果他們這些上位者的心裡面,竟然有著這麼多的門門道道呀!
太髒了,實在是太髒了。
柳大少探身把手裡的茶杯放回了原處之後,看著佳人古怪不已的眼神本能的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
“傻丫頭,你這是什麼眼神啊?
為兄我看你這個眼神,你不會是在心裡面暗自的嘀咕什麼為兄我的壞話吧?”
任清蕊陡然回過神來,忙不吝的搖了搖頭。
“大果果,沒有,沒有,你想多了。
妹兒絕對沒有在心裡面說你的壞話,我只是有些太過驚訝了而已。”
“哦?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