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不會因為我們之間的私人恩怨,所以就去否認了他這個老東西的能力。”
柳明志說著說著,隨手合起了手裡萬里江山鏤玉扇別在了腰間。
然後,他輕輕地抽搐了腰間的旱菸袋,動作嫻熟的點上了一鍋煙絲。
齊韻見此情形,頓時下意識的蹙起了自己精緻的娥眉。
“夫君呀,你怎麼就又抽上了?不是說好的要少抽一點嗎?”
聽著佳人有些嗔怪的語氣,柳明志頓時神色悻悻的轉身看著娥眉輕蹙的齊韻輕聲訕笑了起來。
“嘿嘿嘿,好娘子,好韻兒,今天的才第三鍋,抽了就不抽了。”
柳大少這句話一出口之後,齊韻立即沒好氣的賞給了他一個白眼。
“去你的吧,夫君你當妾身我是一個瞎子嗎?
臭夫君,我告訴,你今天抽了幾鍋的菸絲,妾身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上午的時候,咱們夫婦在那邊一起種菜之時,你和大哥就已經抽了一鍋了。
後來,克里奇他們一家人到來之後,咱們一眾人在殿中敘舊閒聊之時,你前前後後的就又抽了三鍋的菸絲。
眼下,再加上夫君你現在剛剛點上的這一鍋煙絲,前前後後的加在一起都已經五鍋了。
三鍋?才抽了三鍋,三鍋你個大頭鬼呀!”
見到齊韻把這些事情說的如此的清楚,柳大少馬上一臉鬱悶之色的喊冤了起來。
“哎呦喂,娘子呀,好韻兒,為夫我冤枉啊!
既然你把情況給記得如此的清楚,那你應該看到了,為夫我在殿中之時前面所點的那兩國菸絲根本就沒有怎麼抽。
為夫我純粹是為了應對大哥對克里奇的試探,還有藉著抽旱菸的動作給你使眼色,所以才點上了兩鍋煙絲的。
當時,韻兒你就坐在為夫我的身後,應該看到了為夫前面只不過是隨意的砸吧了那麼幾下旱菸,然後就在腳底磕出了煙鍋裡面的菸絲了。
前前後後的三鍋煙絲,只有為夫我在跟克里奇談論正事之時所抽的那一次,才是為夫我自己真正想抽的好不好?
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為夫我現在所抽的這一鍋煙絲,才是真正的第三鍋煙絲。”
聽著自家夫君這一番滿是抱屈之意的回答之言,齊韻當場沒好氣的再次的翻了一個白眼。
“得得得,別解釋了,別解釋了。
抽吧,抽吧,夫君你想抽就繼續抽好了,別搞得跟妾身我虐待了你似的。”
“嘿嘿嘿,好韻兒,為夫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是是是,對對對,夫君你所什麼就是什麼。
夫君呀,咱們還是繼續說剛才的事情吧,你不覺得咱們現在所來聊及的話題,已經有些跑偏了嗎?”
聽到了齊韻的提醒之言,柳大少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呃!呃!那什麼,那什麼,確實有些跑偏了哈。
對了,好韻兒,咱們剛才說到了哪裡了?”
齊韻聽到自家夫君這麼一問,側目看了一下他酒後有些泛紅的臉色,瞬間就已經明白了過來。
自己夫君確實沒有喝醉,可是一下子喝了那麼多的酒水,卻也已經有那麼幾分的醉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