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事無絕對嘛!
柳之安將地瓜皮丟在了腳邊的竹簍裡面,沒好氣的瞪了柳大少一眼。
“混賬東西,你明知故問是吧。
要不是你的那一封信,老夫和你孃親,你岳父大人,岳母大人我們至於在這天寒地凍的天氣裡趕來京城嗎?”
柳明志聽到柳之安的回答,神色瞭然的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
老頭子的回答,算是徹底的印證了自己心裡的猜測。
他們突然趕來京城的原因,果然是因為自己的那一封書信。
柳之安嚥下了嘴裡的烤地瓜,四下掃視了一下。
“說到這裡,承志這個臭小子,和靜瑤丫頭他們小兩口呢?
怎麼?他們今天沒有回來嗎?”
齊韻聽到了柳之安的詢問,立即起身福了一禮。
“回爹話,承志和靜瑤丫頭現在還在東宮呢。
今天下了這麼大的雪,他們兩個應該不會過來了。
你要是想他們了,兒媳馬上派人讓他們小兩口回來給你們見禮。”
柳之安轉頭看向了東宮的方向,眉頭微皺的沉默了下來。
片刻之後。
柳之安端起了一杯茶水,輕笑著搖了搖頭。
“韻丫頭。”
“爹?”
“如今靜瑤這丫頭快要分娩了,就不要再折騰她了。
讓承志這個臭小子一個人回來就行了。”
“爹,你和孃親,加上兒媳這邊的爹爹和孃親,你們四老好不容易趕來京城一趟。
靜瑤丫頭不來給你們見禮,屬實有些不太合適。
再說了,從東宮到咱們的家裡,沒有多遠的距離。
讓靜瑤跟承志一起回來一趟,算不了什麼的。”
柳之安放下了手裡的茶蓋,毫不猶豫的擺了擺手。
“韻丫頭,不必了,不必了。
咱們家沒有那麼的繁文縟節,讓那個承志這小子一個人回來就行了。”
齊韻神色猶豫的看向了柳大少。
“夫君?”
“韻兒,聽老頭子的,讓承志這小子自己回來見禮就行了。”
齊韻得到了夫君的示意,連忙對著柳之安福了一禮。
“爹,你們先稍坐片刻,兒媳這就去找人趕去東宮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