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個姑姑什麼都好,就是在自己面前忒不拿自己的隱私當回事了。
將最後一指藥膏覆蓋在指印之上,柳明志放下茶杯走到了一旁。
“姑姑,孩兒都三十了,你就不能照顧一下我的顏面嗎?”
“照顧個屁,你永遠是姐姐的小明明,姐姐就喜歡欺負你,不服氣你也可以欺負姐姐啊。”
柳穎直接探著柔軟的腰肢傾著身子湊到柳明志面前。
“來啊,欺負姐姐啊,姐姐絕不反抗,來啊來啊,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姐姐絕對讓你難以忘懷,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心動嗎?
還是姐姐叫你小明明叫的多了,慢慢的就成了真的了?
那樣的話豈不是太可悲了。
不行不行,姐姐必須好好的補償你,說不準姐姐施展渾身解數,就能妙手回春。
讓小明明你大器晚成了呢!”
柳穎說著說著有意無意的暼著柳大少尷尬的地方。
“得得得,我懶得跟你鬥。你說什麼就什麼,大器晚成就算了,福薄。
北伐戰爭開始小半年了,姑父給你來家書了嗎?他那邊戰況如何?”
柳穎掃興的擺擺手,拿起一塊糕點直接斜躺在椅子上,順勢將自己修長的雙腿撘在了柳大少的膝蓋上。
“給姐姐捶捶腿,還有,少給姐姐提那個爛木頭。
打起仗來自己是誰都快記不得了,那裡會記得姐姐這個深閨怨婦。
出征這麼久了,誰家沒有收到自己男人的家書,唯獨姐姐,別說家書了,連個口語都沒有收到。
也不知道姐姐當年怎麼就眼瞎了看上這麼個沒有情趣的爛木頭。
還是小冤家你好,還知道回來陪姐姐幽會幽會,給姐姐解解悶。
你十個娘子都能個個應付自如,老孃一個他都擺平不了,真是眼瞎了,爛木頭。”
柳明志默默的給柳穎捶著腿,無奈的搖搖頭:“我回來可不是為了姑姑你,你可別給我亂帶帽子。”
“姐姐才不管呢,我就認為你是為了陪姐姐幽會才回來的!”
看著對自己‘胡攪蠻纏’的柳穎,柳明志眼底的憂慮漸漸積累更多:“也就是說你對北伐大軍目前的情況是一無所知了?”
柳穎彈坐起來,傾著腰肢湊到到了柳大少面前,探頭探腦笑眯眯的觀察著柳明志的雙眸。
“怎麼?你是在擔心北伐失敗啊,還是在擔心你家小娘子的安危啊?”
“唉......二者皆有吧。”
“誰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