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天下歸一,不分彼此,其實也談不上什麼大龍,突厥,金國之分了。
都是為朝廷效力而已。”
“那麼西下的兵馬呢?”
“自然是以安西都護府的府兵跟西域諸國的兵馬為主,他們對於西域之西的地勢情況遠比咱們瞭解的清楚,沒有任何人比他們單單主力先鋒軍更合適不過了。”
柳明志望著侃侃而談的魏永,眼眸中藏著難以言說的意味。
輕輕的坐到了椅子上,柳明志雙手抄在胸前神色複雜的望著魏永。
“本王突然很好奇一件事情,不知魏相能否賜教?”
魏永一怔,詫異的望著柳大少,說著手西洋的事情說得好好的,並肩王怎麼忽然轉移了話題了呢?
雖然弄不清柳明志是什麼意思,魏永還是默默的點點頭。
到了這個份上了,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已經被自己和盤托出,事到如今幾乎沒有什麼事情是還需要的繼續隱瞞的了。
“王爺請問,如果不是涉及一些隱秘的事情,老朽會盡量為王爺解惑。”
柳明志沉吟了片刻,嘴角揚起一抹怪異的笑意。
“魏相無須多慮,本王問的對魏相而言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坦而言之,本王雖然與魏相同朝為官十餘載,卻並未與魏相深交,對魏相的瞭解僅限於朝堂之上的正常爭論而已。
魏相今日一言,可謂是令本王刮目相看。
故而本王很好奇,似魏相這等人傑是怎麼敗在國丈任文越這等跳樑小醜的手中的。
換而言之,魏相致仕朝堂,真的是因為爭不過任文越不得不選擇遠離朝堂嗎?
前事姑且不說,僅僅今日魏相之言論,別說他一個任文越,便是三五個任文越擺在魏相面前也不過是一隻強壯一些的螞蟻而已。
所以,本王相當的好奇,魏相致仕的真正原因。
起碼本王可以確定,絕對並非與任文越黨爭失利而引起的。”
魏永怔怔的看著柳大少良久,無奈的苦笑一聲。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王爺的眼睛,任文越不過是得勢猖狂的小人物而已,在老朽看來,實在算不得上什麼人物。
或許他在成州府擔任總督之時,在成州這片地方有翻雲覆雨的手段。
可是在朝堂這等臥虎藏龍之地,朝中官員若非看在皇后娘娘的顏面之上,他還真就翻不起什麼風浪來!
老朽真想跟他一般見識,皇后娘娘出面也沒有什麼可以保住他的手筆。”
柳明志若有所思的思索了一會,好奇的看著魏永:“那麼魏相為何要致仕?”
“王爺有所不知,當初王爺北征敵國,朝堂之上的局勢有些波詭雲譎的令人看不清虛實,任文越的崛起一些不符合常理,彷彿有什麼人在暗中扶持一樣。
老朽明察暗訪也找不出任文越身後的人是什麼身份,於是老朽便動了急流勇退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