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蒙笑容越加僵硬了，不安的在椅子上挪了挪，“其實我……有試過的，但是……”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整個人縮了縮，一臉羞愧的都快把頭垂到地上去了。
孤月一愣，腦海中叮的一下，有什麼接通了，“你……不會被他們聯手給揍了吧？”
“……”他頭垂得更低了。
“臥槽！你還真的打輸了？”說好的古神呢？連胖子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好嗎？
“大……大人……”鴻蒙滿臉通紅，眼神四處亂瞄，一副恨不得找條地縫鑽一下的樣子，“當初他們入輪迴時，為了更方便壓制那些種族，所以……是帶著修為轉世的。”
“所以……”孤月猛的一下站了起來，“那十二個人，現在還是古神的修為？”
“是……是的。”
“呵呵，再見！”孤月直接轉身就走。
“不要啊！”鴻蒙一把抱住了他的腿，轉頭又看向沈螢，“大人答應過要幫我的。”
“你求她，抱我腿幹嘛？”孤月抽了抽，沒抽出來，“她答應的你找她去啊，讓她幫你滿位面去找那十二個人。這是你們自己惹出來的，我可不管。”
十二……
正啃著果子的某人一愣，一聽就很麻煩的樣子。瞬間也站了起來，一本正經的道，“牛爸爸說得對，這事我們管不了，廚子回家做飯！”
“好的師父，沒問題師父！”
鴻蒙：“……”說好的幫忙呢？
“這事不僅是因為秩序缺失，而是因為靈識初生吧。”胖子突然開口道。
鴻蒙一愣，回頭看了過去。
“啥意思？”
“他們不是這個世界第一批誕生的生靈嗎？”胖子一臉理所當然的解釋道，“先不說混濁之氣的影響，無論是妖獸也好，人也好！若是沒有引導，不會天生就知道何為秩序吧？挑起混亂排除異已，也只是他們的生存本能而已。”胖子繼續道，“因為並沒有人告訴他們，什麼是對錯。”
就算有天道在降下天罰，他們也不會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吧。所以他們缺的不是秩序，而教會它們什麼叫秩序的人。
鴻蒙呆了呆，的確如此，當初那十二位古神之所以輪迴，本來也是打算引導眾族正常修練，結束這些混亂，只是連著他們一塊走偏了而已。
“可是，我怕若是再繼續插手下去……”他真怕越幫越亂，都已經是個爛攤子了。
“反正你不就是為了建立秩序嗎？”胖子到是沒有他這種擔心，“如今情況也不會更差，何不直接告訴他們，應該怎麼做，不就行了？”
“啊？”鴻蒙還是有點懵，啥意思。
“胖子的意思是……”孤月嘆了一聲道，“你該先開個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