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到底算是插手還是不插手？”一回到神域，孤月就忍不住問，剛剛還沒看出來，現在想想那個綠球，其實是還沒化形的靈種吧，所以剛剛晁昆一放出那個，才會那麼容易轉換了本源，“還以為你會兩不相幫呢。”
依沈螢的脾氣，知道真相後，把晁昆打成狗頭才是正常的。但剛剛她一直沒動，還以為她是不想管呢。畢竟那是別人位面的事，那晁昆雖然小人，但也說得沒錯，牧香如果想奪回位面，真的可能會要再收回一次所有生靈。
沈螢抬頭看了他一眼，歪了歪頭道，“欠了的，總是要還的！”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而且位面不能沒有管理者。”
“哪裡沒有管理者了，不是有兩……”等等！他話到一半又停住，“你是說，晁昆其實還沒有成為真正的管理者？”
“嗯。”沈螢點頭，“沒有得到世界意識承認的，都不行。”就算強行抹殺了世界意識也不行。
“不對啊。”孤月皺了皺眉，“他要是一開始就不是管理者的話，那為什麼身上會有管理者的氣息。”
“你和廚子也有的啊。”沈螢隨口回了一句。
“我跟我和廚子有什麼關……”他愣了愣，瞬間明白了點什麼，猛的睜大了眼睛，“你是說，晁昆本來是牧香的助理？”
“嗯。”沈螢點頭。
“臥槽！”原來是這樣，這麼看來那晁昆也太不是東西了吧，助理是因為管理者的力量才成為助理的。
晁昆這很明顯是不甘心永遠當個助理，所以才聯合了大道會那些人算計了牧香。難怪他在牧香滅世後，即使沒有得到世界意識的承認，還是當上了管理者。只是因為生靈盡滅，世界意識消失，所以他才能這麼輕鬆當上管理。這其中的區別連他和廚子都沒看出來。
這是什麼極品的人渣啊！
“師父，那個助牧香之人，可是監察者？”廚子難得沒有直接轉身去做飯，突然開口問道。
孤月也想起了這事，“能超越管理者的也只有監察者了，那個幫她的人不會是靜姐或是米樂吧？”他剛說完，立馬自我否認了，“不對，不可能是他們。”
米樂被沈靜揍得那一頓，估計現在都沒好呢，怎麼可能跑去插手牧香的事。沈靜就更不可能了，關於大道會的事，她已經知道了。若這事是她出手的，她不可能不跟他們打招呼。而且時間也對不上。
“那人會是誰？難道又有新的監察者出現？”
“可能……吧？”沈螢啃完手裡的果子，轉了轉手裡的果核，眼神眯了眯。
“啥意思？”
沈螢扔掉手裡的果核，這才回答道，“還記得花花是因為什麼原因沒有發現大道會嗎？”
“不是因為你嗎？”孤月脫口而出，“他不是說同一片區域之內，一般是不會出現兩個監察者的嗎？”因為沈螢就在仙靈位面，所以他和靜姐都沒有察覺到大道會的事。
米樂當初也是因為這個，才將他們騙到虛空之盡，想要測試沈螢是不是……
等等！沈靜好像說過，沈螢並不是監察者。那麼屬於監察者之間的相互遮蔽就不存在。
那麼……
“當初靜姐他們沒有發現大道會，是因為幫牧香這個人的原因？！”孤月一驚，半會又皺了皺眉，“可是……如果他真是監察者的話，大道會存在這麼久，他為什麼一直沒有處理？”
“只有兩個可能：管不了，或是不想管？”羿清猜測道。
“他都能送牧香回去，並知道改變本源的方法，那證明他絕對是有那個能力的。”孤月更加疑惑的道，“可是莫他不想管，又為何要幫牧香。除非……”
“除非他不是監察者。”沈螢介面道，轉頭看向兩人，眼神沉了沉，“那就更槽！”
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