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以為……”
“下次不要這樣了。很危險。”
“好的，我知道了。”
戚雅惠點了點頭，剛剛殷墨初走的時候，究竟用的什麼樣的眼神盯著南宮璃，戚雅惠可是看在眼裡的。經過這麼多天的接觸，戚雅惠算是明白殷墨初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了。虧她之前還以為殷墨初是個對感情專一的，結果現在才發現，殷墨初哪裡有感情啊。根本就是將物件置於僕從附屬的地位。
虧得之前的南宮家大小姐，以及諸葛茵茵對殷墨初那樣喜歡。
呸。
這樣的渣男，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足以洩民憤好嗎。
“諸葛茵茵那邊怎麼樣？”
“已經加強保護了。”
戚雅惠道，“只是我有些不理解，咱們為什麼害了諸葛茵茵之後，又選擇救她呢？”
“怎樣報複諸葛茵茵那是我們的事情，但是任何人都不應該隨便結束他人的生命。再說了，諸葛茵茵做下了那麼多錯事，怎麼能夠就這樣輕易的放過她？”
戚雅惠聽得半懂半不懂的。
雖然她覺得恩人說什麼都是對的，可是諸葛茵茵不已經為了自己行為付出代價了嗎？恩人到底要怎樣才能夠徹底的放過諸葛茵茵呢？而且從恩人的語氣中，戚雅惠明顯能夠感覺恩人絕對不可能就這樣輕易的放過諸葛茵茵。可是諸葛茵茵現在都已經瘋了啊，恩人就算再怎麼做，一個瘋子又能懂多少呢？
大概是戚雅惠心中的疑惑全都表現到了臉上，南宮璃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便道，“將諸葛茵茵帶上來。”
戚雅惠半天沒反應過來，這個時候把諸葛茵茵招呼過來幹什麼？
“哦哦好。”
戚雅惠愣了一會兒之後，最終還是選擇聽從恩人的吩咐，把人給帶了上來。
已經瘋掉了的諸葛茵茵現在衣衫襤褸，看起來似乎被折磨的非常慘。畢竟諸葛茵茵的容貌不差，而且諸葛茵茵又是大戶人家的大小姐。平時那些人最多享用的也就是窯子裡的女人，那些女人雖然很懂男人的心思，但畢竟身份低賤。折磨她們，哪裡有折磨像諸葛茵茵這樣的大小姐來的爽快？更何況，諸葛茵茵又已經瘋了。他們更樂乎了，甚至有的人直接朝著諸葛茵茵的飯裡頭吐唾沫，就為了看諸葛茵茵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
但餓極了的人，根本不管飯菜裡面有什麼。直接大口大口的吞進肚子裡，可那些菜有些都已經是餿了很多天的，也正因為此，諸葛茵茵身上有一種餿了的菜葉子怪味。特別難聞。
“太臭了，恩人，要不將她拖下去洗一洗？”
“不過是飯菜的味道罷了，這臭味難道還能比得過糞池？”
這麼一說，戚雅惠頓時覺得諸葛茵茵身上的怪味也不是不能容忍。
“把她的頭弄起來。”
戚雅惠聽了話，立刻讓幫會裡的其他幫眾做事。
這些幫眾都是後來加入幫會的，不過因為他們的實力太低，而且就算是加入了，對幫會的貢獻也沒有太多，所以只能做這些底層的事情。
諸葛茵茵的腦袋被抬起來後，南宮璃發現諸葛茵茵的眼神中完全沒有神采。像是被人奪去了精魂一樣，無論是對誰都是傻乎乎的笑。因為體內的靈力被壓制，這些天的折磨下，諸葛茵茵的面板已經變得鬆弛了不少。比一開始在諸葛家的時候，像是老了好幾年的。
而諸葛茵茵又是那樣愛美的一個人，如果她發現自己的容貌已經不複存在，估計會再次瘋一次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