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丫鬟,難道已經忘記了,之前說起東陵國南宮璃和殷墨初的時候,不都是用金童玉女、天造地設等等令人覺得諷刺的辭藻嗎?
“原來是鼎鼎大名的殷公子。”
南宮璃回轉過身來,神色中一抹犀利的譏諷,還頑固的凝滯在她那雙烏黑的眼珠子裡。
雖然這個女子剛剛洗筋伐髓過,身上有些許的汙垢。
但不影響她那雙眼,明媚動人……
即便泛著冷意,殷墨初也一時間呆了。
這樣奚落的眼神,殷墨初也在另一個女子身上見到過……
“難得殷公子對姐姐如此一往情深。不過我好像記得,在此之前,站在殷公子身邊的,似乎不是姐姐吧?她好像叫什麼,南宮璃?不過殷公子還真是狠心,女皇讓你親手殺掉南宮家那位姑娘,您還真是下的去手啊。”
提起南宮璃。
那基本上是整個諸葛家的禁忌。
尤其是諸葛茵茵,她狠厲的瞪著南宮璃,即便表面還一副賢良淑德的模樣,可她那眸光,早已出賣了她。
只不過因為鬥笠,沒人看得見而已。
“六妹,我和殷墨初是真心實意的。明明是南宮家與殷家的指腹為婚,害了我跟墨初。你為何要不說南宮璃陰險狠毒,拆散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竟還為她說話?這就是你對我們,對諸葛家的忠心?”
南宮璃還真是要笑了。
她說忠心就忠心?
還什麼事都扯到‘忠心’這兩個字身上,她還真是替這兩個字感到委屈。
而一旁的殷墨初聽到南宮璃這三個字,臉上有明顯的悲傷。
只不過,他的悲傷,沒人會注意。
“大姐,我不過是實事求是,幫你認清殷墨初的真正面目而已。你不但不感激我,還怪罪我,是何意思?難道真要等到這個負心人再拋棄你,你才能體會什麼叫做肝腸寸斷?”
“嗬,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
雖然諸葛茵茵戴著鬥笠,卻依舊不影響她挖苦南宮璃。
“你心裡打著什麼鬼主意,我們在場的都不清楚。而且我嚴重懷疑你身上有不幹淨的東西,所以現如今懇求父親,為六妹做法。將不幹不淨的東西祛除,以還六妹正身!”
她聲音清澈的傳入在場每個人的耳裡。
隨即每個人都覺得這個老六,還真是有問題。
畢竟一個人的相貌可以改變,可是一個人的性格,是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發生如此大的變化的。
“對,我也覺得六小姐有問題。不如讓巫醫試試?說不定能診斷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