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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證明眼前這個人真的是替國家賣命的人，陳有山還真的不知道，所以，在聽到他的這個問題後，他愣了一下，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給你看看證件？”墨鏡男人問道。
陳有山說道：“證件我也看不出真假。”
“那你要怎麼證明？”
陳有山想了半天，最後還是說道：“先把你的證件給我看看吧。”
墨鏡男人從身上掏出一個工作證扔了過去。
“公安局？便衣？”看到證件上的身份，陳有山又愣了一下。
墨鏡男人點頭：“有什麼不對。”
陳有山下意識的在他身上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嫌我胖？”墨鏡男人沒好氣道：“作為一個便衣，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讓別人猜到你的身份。我這個身材就是我最好的偽裝。”
陳有山把證件還了回去，問道：“你找我做什麼？”
“在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之前，這些我還不能告訴你。”
“你打聽我的師傅，是為什麼？”
“我們沒有惡意。”墨鏡男人再次重申了他們的態度，“你們也沒犯什麼事，我也不是在審問你。之所以問你這些，確實是有原因，但我們在沒有得到答案之前，還不能把原因告訴你。但你可以放心，我們真的沒有惡意。”
陳有山沉默了一會，說道：“是，從小學開始，我每個週末去深山就是去見那位老先生的。”
“跟他學武？”
“是。”
墨鏡男人咧開嘴笑了起來，又問道：“你是怎麼跟他認識的？”
“一次在山裡偶然遇到的。”
在看過了他的證件後，陳有山抱著暫且相信他的態度，有問必答。他自問自己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師傅也沒有做過什麼殺人越貨的勾當。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沒必要這麼抗拒。因為他也確實想要知道這個人找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
“真的？”墨鏡男人好像是有些懷疑。
“真的。”陳有山語氣肯定。
“這些年你們一直在一起？”
“是。”
“他有沒有要求你做過什麼？”
“除了讓我練功，他從來沒有讓我做過別的事情。”
“你確定嗎？”
“確定。”
“我調查過，從你上初中開始，每年的暑假你都不在家，你家人說你是在縣城賺錢，不是真的吧？”
“你找過我家人？”陳有山皺起了眉頭。
墨鏡男人沒有否認，說道：“我們是讓當地政府跟著一起去，沒有問得這麼明顯，旁敲側擊，而且是以讓你回去複讀的名義去找他們的。”
陳有山看了他一眼，說道：“我確實不在縣城，實際上是跟著師傅去外面雲遊了。”
“雲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