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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村長不可能會收丁沛的錢,丁沛塞了幾次都被拒絕,直到老頭生氣了,丁沛才將錢不情願的放回自己兜裡。
臨出門,一個個感激的向兩位老人道謝,兩位老人也對他們道謝,就為那隻雞,就為他們半夜一點過還要去抓逃犯。
出了吳村長的家門,眾人沿來路走出村子,他們要去接著剛才的線索繼續向前追蹤,雖然吳村長說人最可能是楊家坡的,但是作為警察,那隻能是一個參考,只能是一個不得已情況下的選擇,當前,還是要相信自身的追蹤能力。
走出村子,根據犯罪分子留下的一些細小線索,追蹤隊由半坡村前面的菜地坎上繞過去,在坎邊的一簇瓜藤葉子上,前面的武警戰士又發現了血跡,看來犯罪分子路過這裡時並不敢進村,而是直接繞過去。
寂靜的山上,清新的空氣中帶有一絲涼意,路邊的野草上已經在開始聚集露珠,一群打著手電的人在孤月的陪伴下,在山間小路和田地裡前行。
翻過兩座山,跨過兩條小溪之後,天邊已經露出魚肚子,搜尋了一夜,都還沒有找到那個逃跑了的傢伙。
“他媽的,這狗日的會上天遁地。”,在山路上上上下下的又走了四個小時,一個個都疲憊不堪,秦隊長在一塊路邊的大石頭上坐下來罵道。
“大家休息會兒”,丁沛也隨便在路邊坐下來,“我們的搜尋應該沒有錯,這點是可以肯定的,也許是我們在半坡村耽誤了時間,再加上為了仔細尋找線索,走得比較慢,等天一亮就會好多了”。
陳康傑他們還有那些武警戰士不管三七二十一,石頭上,泥土上,東倒西歪的坐下來休息。
“你們看呢。”,陳康傑靠在一棵路邊的樹下,問身邊熊自強他們。
這些從特種部隊出來的,追蹤能力只會比這些刑警和武警更強,所以陳康傑才問問他們的意見。
“剛才我一直和三名戰士走在前面,根據的我觀察,就像丁局長說的,我們的路徑沒有錯,不過有一點要補充一下,匪徒離開這裡應該超過兩個小時了,而且對方應該受傷很重”,龐輝盤著腿叼著一根草坐在路中間說道。
“為什麼。”,秦隊長問道。
“這是從對方留下的血跡的凝固程度來分析的,還有對方留下來的氣味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我在觀察對方腳印的時候,好幾處觸手可及的地方還發現了一隻右手印,這說明匪徒已經不能很好的直立行走,且傷勢應該在左邊,之所以沒有發現左手印,估計左手那會正在捂著傷口”,龐輝將嚼爛的草葉吐出來,想在身上摸煙抽,可是摸了半天一支菸都沒摸到。
“我這有”,董明書從身上掏出半包貴煙,抽出一支遞給龐輝,“還有誰要。”。
這些人大多數都抽菸,一輪下來,董明書的半包煙就全部沒有了,陳康傑本來也想來一隻,可是董明書的煙盒已經空空如也,只好作罷。
“看不出來你們的追蹤能力那麼強”,丁沛只曉得他們沒追錯,但是不能像龐輝這樣說出匪徒離開的時間以及從細微的手印就能分析對方的受傷情況。
“呵呵,這都是部隊培養的”,龐輝叼著煙隨口說道。
“傑少,天快亮了,一會我們得抓緊時間,你今天還得返回去呢”,坐在陳康傑身旁的熊自強提醒了一句。
“嗯,我明白”,陳康傑點點頭。
,,,,,,。
一支菸抽完,大夥起身又上路,此時的光線已經越來越明,半個小時後,已經天大亮了。
追蹤隊雖然連續工作了一個白天一整夜,身體疲憊不堪,但是步伐還是加快了不少。
早晨六點十分,陳康傑他們來到了一個大的寨子,正是吳村長說的楊家坡,村裡已經有人起床開始準備上山勞作,雞鳴狗叫牛哞,一副山村復甦的田園景象。
追蹤的線索也到這裡就不見了,丁沛他們推測,兇徒的老家應該就在這裡,有了這樣的推測,他們相信,一定能將此人從村裡揪出來。
丁沛,秦隊長帶著一個武警走在前面,推開右手邊一個小石牆院子半掩著的木門,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正蹲在磴口上端著一碗麵吃早餐,院子裡一頭小黃牛正在埋頭吃草。
見進來一群不速之客,還一個個都帶著槍,中年男子麻利站起來,“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
中年人口裡還有半口麵條,再加上緊張,說話有些口齒不清。
“老鄉,別緊張,別緊張,我們就是打聽個情況”,丁沛走上前和顏悅色的說道。
“哦,打聽什麼情況。”,中年男人將碗隨便放在一旁的粗陋石凳上,胡亂用手擦擦嘴,嘴裡的半口麵條也被他快速嚥下去。
“阿貴,什麼事。”,這時候一個繫著髒兮兮圍裙的花布少婦從內堂快步走出來。
“沒事,沒事,你忙你的去”,阿貴隨手將他婆娘打發回去。